而是。
在場所有人未曾注意到東剛看向七尾茜的陰邪目光,是恨不得將其吞入肚子,變作母狗驅使的欲念。
如果對方二人退出棒球部,那他準備好的計劃就沒用了。
是的。
東剛打算借著棒球部教練的身份威脅七尾茜,用片瀬翔不能上場的理由將其拿捏。
似乎在他看來。
用男友不能打比賽來威脅七尾茜,就能讓她任自己揉捏一般。
當然。
這個理由在正常人看來,簡直離譜得沒邊。
要知道在東瀛這邊,學校的社團文化很發達。
其中原因就有東瀛大學不光只看重學習成績,還有其在高中社團時取得的各種榮譽。
這不光能為學校爭光,也能讓學生在上大學時取得不錯的面試分。
正因如此,才讓東瀛名列前茅的高中為了要一些特長尖子生,不惜免學費,甚至給獎學金的優待。
就拿片瀬翔來說。
以他這個棒球部王牌的身份,真被東剛教練無故安排不能上場,他本人是可以去找校方申訴。
再狠點,退學,去別的學校。
相信會有不少高中愿意笑納這么個擁有甲子園實力的棒球手,免學費的這種。
在正常認知的環境中,東剛才是怕得罪片瀬翔的人。
因為棒球部鬧出什么亂子來,他是第一個會被學校辭退的。
當然這些的前提是圣楓學院是個正常地方。
很顯然,它不是。
在色系負情緒聚合體的影響下,一些認知早就被扭曲。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和規則怪談,乃至女頻有相同之處。
都是在某個被圈定的設定中,無力施展。
所以里番也是女頻?!
原本被套上苦主人設的片瀬翔,此時應該唯唯諾諾,所做一切都是為給他戴上綠帽而做鋪墊。
實際上,他的確有一秒鐘遲疑了。
似乎自己現在的離開的確會讓棒球部的努力付之一炬,他還對不起東剛教練的培養。
可馬上。
片瀬翔腦海中出現來之前在校長辦公室的畫面。
校長沒有露面,只是以椅背對著他,揮手讓一名女仆遞給他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
“看清你所做出的選擇,不光是為了你,還有你的身邊人。”
在寂靜修女的反靈能光環的短暫影響下,片瀬翔從某種莫名控制下清醒過來。
對啊!
我明明是棒球部最努力的王牌,來的最早,走的最晚。
而自己這些隊友呢?
毫不夸張的說,對片瀬翔來說是拖油瓶,哪怕換一批人他同樣能帶著打入甲子園。
在東瀛的社會環境中,天才的不可一世與傲慢,是被允許的。
如今被一群庸才如此指責,片瀬翔臉上露出憤怒之色。
升騰的怒火,讓他越發掙脫著束縛。
“我是叛徒?!
我在訓練的時候,你們在干什么?茜和我說過,我只是顧及隊友情誼沒說罷了!
我當你們是隊友,你們卻去偷茜的襪子和鞋,還把臟東西弄在上面?!
而剛剛喊得最大聲的你,你的投球速度能過一百四嗎?這可是我初中就能做到的球速,就你們這幫人,憑什么說我是叛徒?
記住,并不是我拋棄了棒球部,而是你們不配成為我的隊友,明白嗎?!”
此話一出,被片瀬翔劈頭蓋臉一頓罵的棒球部成員一個個漲紅了臉,似乎被戳中要害。
特別是片瀬翔點出還不如他初中時期厲害的一人,更是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五官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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