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丑又硬,頑固不化。”
緊那羅臉上露出冷意,一個翻身,騎在了阿刀的身上。
對待暴力的忠實擁護者,唯有用更大的暴力,將他們制服。
緊那羅雙拳緊握,左右開弓,狠狠向阿刀揮拳。
幾拳下去,阿刀已經滿臉是血,面部腫成了豬頭,看不清原來是什么樣了。
但口中,還是傳來沙啞的不服聲音,“不,不服。”
阿溜在一旁勸導,“老師,算了吧,阿刀這人,橫起來不要命,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認輸的。”
緊那羅猛的轉身,看向阿溜,“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
阿溜一臉懵逼,“什么話?”
“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吾倒是要看看,惡霸阿刀,到底要不要命。”
說完,緊那羅繼續掄起了拳頭,左右開弓,狠狠砸下。
半刻鐘時間,眨眼過去,阿刀呼吸,愈發微弱了。
他努力張開口,想說些什么,但緊那羅,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
繼續掄起拳頭打,又過半刻鐘,緊那羅不掄拳頭了。
眼珠子泛紅,猛的抬起腳,向阿刀踹去。
這一腳,可硬生生的金鐵上踹一個實打實的腳印子。
阿刀,也不知哪來的最后一口氣,猛的翻身,避開了這一腳。
緊那羅一腳,狠狠踹在地上,地面上,出現如蜘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
阿刀噗通一聲,頭磕在地上,瑟瑟發抖,“圣僧在上,阿刀再也不敢了,別殺阿刀,別殺阿刀啊。”
阿刀,在緊那羅一陣死亡攻擊下,真慫了。
緊那羅低著頭,凝視著阿刀,“真服了?”
阿刀聲音發顫,“服了,真的服了。”
緊那羅揮手,指了指兩個,傷勢較輕人,“帶著阿刀去治傷吧,治好了再來見我。”
眾人帶著阿刀一瘸一拐離去。
眾人走后,緊那羅看著阿溜,“你可知道,城中最大的青樓,在什么地點?”
阿溜一拍胸脯,“嘿,老師,問我您可算問對人了,這城中,最大的青樓,叫做蓮花樓。”
阿溜臉上,露出了陶醉,“樓中的女子,各個都是千挑百選出來的美人兒,去一趟出來,骨頭都得酥上三分。”
緊那羅道,“走,去蓮花樓看看。”
阿溜,帶著緊那羅,來到了蓮花樓。
樓中,有無數女子,但唯有一女子,風格十分奇特。
和她共度春宵者,不要銅幣,不要銀幣,不要金幣,只要客人的手指。
可即便如此,依舊有無數人去找阿羞,共度春宵。
緊那羅排隊,排了足足半月,才輪到了自己。
這一夜,緊那羅沐浴更衣,穿上袈裟,步入了阿羞的房中。
阿羞,見緊那羅是一個和尚,不禁出言嘲諷緊那羅是個花和尚。
緊那羅并不生氣,反而溫和的說起了阿羞的往事。
阿羞年少時,有人給阿羞算卦,說阿羞長大成人后,會嫁給國王。
阿羞,不愿嫁給國王,便隨便找了一人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