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叔叔,你們都沒有辦法,他曹陽能行嗎?”
夏正明苦笑:“不知道,或許他能行吧。”
“他一個人吶,又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方式。”
……
曹陽的方式就是簡單粗暴,血腥殘忍。
他沒有警方那么多顧忌,他不在乎弄錯人,也不在乎什么打草驚蛇,更加不在乎能不能抓到毒梟,這些和他有屁的關系,他在乎的只有夏冬冬。
雖然不在乎,但也沒想過去興河村,那和直接送死沒區別。
他雖然著急夏冬冬的安危,但她已經失聯三天了,如果這些人要她命,那早就死了。況且她有沒有被人控制還不一定。
他蹲坐在馬路牙子上點上一支煙快速思考,如果真是全村制毒,那么話事人多半就是村長或者村支書。
別小看這些村支書,雖然他們在體制內是最底層的,但有能力的村支書就連縣長都要給面子,奉為座上賓。
有時候一些地方的村支書和村霸的界限很難分清,身價超千萬的不在少數,甚至上億的也不是沒有。
如果真是村支書,那么先把他綁了,或者把他家人綁了,一番慘無人道的刑訊逼供,不信他們不交代,如果夏冬冬還活著就讓他們拿人來換。
就是這么簡單,一點也不復雜,夏正明讓他來就是干這活的。
這活也只有他最合適,畢竟其他人是警察,要是像他們這樣干了,事后發現村支書是冤枉的,可不好交代呀。
曹陽這種社會人員就沒這種顧慮,甚至到時候還可以把他抓了交差,這個就要看夏正明的良心了。
曹陽有了初步計劃,但是要掌握行蹤還是難題。
他打開資料,上面有村支書的名字,韋大海。
姓韋。
他不由想到廣西幫老大韋偉,一個電話撥打過去。
韋偉正在享受兩個妹子的精油按摩,接到曹陽的電話非常意外。
“偉哥,在干嘛?”
韋偉皺眉,他最煩別人喊他偉哥,顯得他不行一樣,但是對方是曹陽這尊瘟神,他不便發火。
“曹陽兄弟,今天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偉哥,我著急就直話直說了。”
“我有一個馬子在廣西被人綁架了,想找你幫忙。”
“我怎么幫?”韋偉一臉懵。
“你不是廣西幫老大嘛,你一句話的事。”
“曹陽兄弟,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我只是莞城這幫廣西籍務工人員的老大,我不是廣西省老大。”
“那也差不了多少。”
“這他媽差別可就大了,我要是能在廣西省當老大,何必跑到莞城跟人打打殺殺。”
“好了,不糾結這個問題。你知道興東道上誰是老大嗎?”
“不知道,我是柳州人,跟防城那邊沒啥交集。”
“你手下小弟那么多,他們也不知道嗎?”
“我下面還真有幾個防城市的小弟,我幫你問問吧,一會給你回電話。”
不一會韋偉回了電話,告訴曹陽興東道上沒有明確的老大,有幾個當地混得好的,并且把名字告訴了曹陽。
其中一個叫徐林的,經營著當地最大的ktv娛樂城。
曹陽放下電話,一輛掛著莞城牌照,風塵仆仆的奔馳車停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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