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沒法子,只能站出來說道:“宜蘭郡主所言屬實。”
她自是沒有瞧見的,但沒瞧見,也得說瞧見了。
楚妃聽了這話,便似笑非笑地看向玉姣。
“陛下,難道事已至此,您還要包庇楚妃嗎?”秦宜蘭繼續道。
玉姣也跟著說了一句:“請陛下給臣妾一個公道。”
蕭寧遠沉聲道:“夠了!宜蘭郡主,還有玉妃!你莫要以為,孤不知道你們有何目的!”
說到這,蕭寧遠幽幽地看向秦宜蘭,沉聲道:“收起你算計,這件事,看在秦家的面子上,孤便不追究,可你若是還敢……秦家也護不住你!”
說完,蕭寧遠拂袖而去。
秦宜蘭是怎么也想不到,蕭寧遠最終不但沒有呵斥楚欽月,反而呵斥了她?
而且……她已經把事情做到天衣無縫了啊!
蕭寧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
她究竟在何處,走漏了風聲?
還是說……蕭寧遠根本就不在意是誰做的,只想護住楚欽月那個賤人?
玉姣見這沒有自己的事情,便借故受到驚嚇離開了。
楚欽月緩緩從地上站起身來,看向秦宜蘭,似笑非笑地問道:“想不通是吧?你想不通陛下為什么,這么愛本宮,為什么這么護著本宮是不是?”
秦宜蘭的臉色一沉:“你有何好得意的?陛下就算是現在喜歡你,可不會一直喜歡你,待到恩寵消散那一天,我倒要看你如何得意!”
楚欽月聽到這,咯咯笑了起來。
秦宜蘭的臉色一沉:“你笑什么?”
楚欽月繼續道:“本宮笑你真是蠢的厲害啊!”
“等本宮沒有恩寵那一天,你一定比本宮的下場還要凄慘!”楚欽月似笑非笑,繼續道。
她承受恩寵的意義,就是對付秦宜蘭。
只要不是天大的事情,秦宜蘭不倒,她在這后宮之中,寵妃的位置就牢固至極!
當然,楚欽月不會把其中隱情對秦宜蘭說。
這對她并無好處。
……
玉姣回到大帳后沒多久,蕭寧遠便來了。
玉姣瞧見蕭寧遠的一瞬間,便道:“陛下,您怎么來了?”
蕭寧遠含笑道:“不希望孤來看你?”
玉姣連忙道:“不是的,臣妾當然希望陛下過來!”
至于別的,比如什么擔心蕭寧遠過來會被人瞧見,這種話,玉姣此時并不想說。
當一個男人,想見一個女人,想對一個女人好的時候,這個女人最好不要拒絕,更不要去說喪氣的話。
蕭寧遠聞言,神色柔和了起來,接著就看向玉姣道:“伸出手來!”
玉姣有些不解的,將自己的手攤平在身前。
蕭寧遠便瞧見,玉姣那白皙的手掌已經被劃破,上面還扎了許多木刺。
蕭寧遠瞧見這一幕,嘆息了一聲,便扶著玉姣在一旁坐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