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瞬間,秦宜蘭伸手,將那藥打翻。
玉姣看著地上碎裂一地的瓷片,便知道,自己這是賭對了。
秦宜蘭領著這么多人,來了自己這,不可能讓自己當場暴斃。
而且……秦宜蘭手下除了自己,沒有可用之人。
但她如今又不相信自己的忠心,所以才想著試探。
相信她此舉,可以讓秦宜蘭打消一些懷疑了。
只不過這種走在刀尖上的感覺,不太好,這一次她僥幸,可誰說得準,會不會有下一次?
若是不徹底解決秦家,這種事情就還會發生。
玉姣一邊想著,一邊意外地看向秦宜蘭:“郡主,您這是……”
“罷了,這一次我姑且信你。”秦宜蘭沉聲道。
玉姣連忙說道:“多謝郡主寬宏。”
……
此時的秦宜蘭心情不好,楚欽月的心情也沒好到哪里去。
回去后,她便喬裝打扮成了丫鬟的樣子,準備出門。
織晴瞧見這一幕,連忙勸道:“娘娘,您這樣出去,若是陛下來了問起娘娘,奴婢要如何交代?”
楚欽月淡淡開口:“放心,他不會來的。”
“只怕他此時,正在薛玉姣那呢。”楚欽月嗤了一聲。
說完這話,楚欽月就看著織晴冷聲呵斥道:“今日你我僥幸逃過一劫,你當真覺得是陛下寬宏大量嗎?”
織晴不敢開口,今日若不是陛下說了不追究,她的命肯定沒了。
楚欽月繼續道:“想不通,就繼續給我想!”
說完,楚欽月就直接出門了,奔著那拓跋恭落腳的地方而去。
拓跋恭此時正在屋內擦拭一把飛刀,聽到門口有動靜,拓跋恭的手一揚,那飛刀就直接激射了出去,鐺的一聲,定在了門口的木框上。
楚欽月進來的時候,差點沒被這東西射中,嚇了一跳。
“誰允許你不通傳就進來的!”拓跋恭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楚欽月呵斥道。
楚欽月連忙抬起頭來,并且將自己頭上的帷帽掀開,看著面前的拓跋恭道:“王爺,是我。”
說著,楚欽月就婷婷裊裊地往前走來。
拓跋恭玩味地開口了:“你來這做什么?”
楚欽月委屈地看向拓跋恭:“王爺不想奴家嗎?”
說著楚欽月已經走到拓跋恭的跟前,靠在了拓跋恭的身上,伸手在拓跋恭領口的位置,輕輕的往下撫摸。
拓跋恭摁住了楚欽月的手。
楚欽月看著拓跋恭問道:“王爺,您難道就不想嘗嘗,蕭寧遠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嗎?”
拓跋恭聽了這話,心中還真被勾起了火。
一想到,蕭寧遠的女人對她如此諂媚,他便莫名的興奮,接著就一把將楚欽月扔在了床上。
楚欽月被摔得很疼,但此時,楚欽月還是強忍著疼痛咯咯笑了起來:“王爺,你來呀!”
拓跋恭附身而上。
腦海之中,一直回響著楚欽月剛才那一句話。
難道他不想將蕭寧遠的女人,壓在身下嗎?
想啊!
他怎么不想!
在燕門他和蕭寧遠交戰的那些日子,他從未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