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一抬眼便瞧見,拓跋柔面色蒼白地捂著自己的肚子,唇角已經有鮮血滲出。
瞧著這樣子,分明就是中毒了!
玉姣連忙走過去,扶住了拓跋柔,開口道:“公主,公主,你……你……”
玉姣想問問,拓跋柔現在還好嗎?可看著拓跋柔這樣子,玉姣根本就問不出口來。
她轉過身來,對著春枝和秋蘅大聲喊道:“楊成元呢?不是讓他去請太醫了嗎?”
來了!來了!”楊成元小跑著進了屋子,后面跟著同樣氣喘吁吁的太醫。
玉姣連忙扶著拓跋柔坐下,看著太醫道:“快些,務必要保住拓跋公主的命。”
太醫過來后,玉姣就讓開了。
太醫簡單檢查后,急急地拿出了掉命的藥丸,放到了拓跋柔的口中,眼瞧著拓跋柔那面無血色的臉,多少有了幾分血色。
太醫這才歇了一口氣,看著玉姣說道:“娘娘,公主她這是中毒了,幸好臣來得及時,再晚上一分半刻的,公主她怕……”
春枝有些著急:“廢話少說,就說公主她現在如何?”
太醫連忙道:“命保住了,但想完全好轉起來,還需要多用上幾日的藥。”
玉姣聽到這,算是長松了一口氣,接著就對太醫說道:“勞煩了,我這婢女也是著急,你莫要怪罪。”
太醫連忙道:“娘娘客氣了,這是臣的本分。”
這算什么態度惡劣?玉妃娘娘和玉妃娘娘身邊的人,已經很和氣了好嗎?
要知道,在這后宮當差,太醫是最不好當的,動不動就是治不好掉腦袋的事情,玉妃娘娘身邊的人,只是口氣重了一些,娘娘都要親自道歉。
這可是從前沒有過的待遇。
……
秦宜蘭端坐在妝鏡面前,她已經精心裝扮過了,一身紅色繡著金鳳的禮服,工工整整穿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緩緩去摸了摸,自己發釵上的飛鳳,心情很是不錯。
青綾進來稟告:“娘娘,香昭儀來了。”
秦宜蘭微微揚手。
也就在此時,織香走了進來,瞧見那一身鳳袍的秦宜蘭,連忙跪了下來行禮:“臣妾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
秦宜蘭笑了笑,沒說平身,只是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織香開口道:“一切按照娘娘吩咐,只不過……”
秦宜蘭的臉色一沉:“只不過什么?”
事已至此,她可容不得半點紕漏!
“只不過剛才奴婢剛才撞見玉妃,往拓跋公主那去了……不知道玉妃,是否會察覺到什么?”織香還是如實把遇到玉姣的事情說了。
秦宜蘭若有所思地開口了:“玉妃么?呵!”
“臣妾知道,玉妃她就是娘娘身邊的一條狗,就算是差距到什么,定是無什么大礙的!”織香信心滿滿的開口了。
秦宜蘭含笑看向織香:“看的倒是透徹。”
織香匍匐在地上:“臣妾愿意和玉妃一樣,為娘娘當狗!只要娘娘愿意,臣妾愿意為娘娘做任何事情!”
她已經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