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巧笑倩兮的看著蕭寧遠,蕭寧遠伸手為玉姣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髻,接著道:“孤要有事情要處理,姣姣自己先回去可好?”
玉姣乖巧點頭。
她自是知道,這秦家雖然看起來倒了,秦家大軍也被孟鐸鎮住,但難免有秦家死忠之人,聽到秦家盡數落難的消息,拼死反撲。
更是難保,秦家是否留了什么后手。
畢竟,那安貞公主最后的話,誰也不知道,是恐嚇,還是真有其事。
所以,蕭寧遠還有得忙。
于是玉姣,往攬月居的方向去。
還未到攬月居,玉姣便看到了孟音音,孟音音的臉色有些蒼白,但走起路來,卻給人一種虎虎生風,中氣十足的感覺。
玉姣本不想理會孟音音,但孟音音這會兒已經大聲喊了起來:“玉妃!”
玉姣的腳步微微一頓,孟音音已經到了跟前來。
“玉妃,你來得正好,我們一同去探望一下楚庶人!”說到這,孟音音只覺得,心情格外的暢快。
此時的玉姣,才注意到,孟音音臉上那蒼白,并非真蒼白,而是涂了脂粉。
想來是今日,孟音音因為立后的事情心情不好,稱病所為。
孟音音的確沒病裝病。
她本來正因為封后的事情,郁悶難受呢,便聽說楚欽月被罰成了庶人。
這樣一來,她心中的憋悶難受,瞬間就好了一半兒。
至于因為秦宜蘭要被封后,產生的另外一半兒,孟音音決定……去楚欽月的身上發泄出來。
“那楚欽月,自從被封為楚妃后,便仗著陛下的寵愛不可一世,現在成庶人了,這叫什么?這叫爬得越高,跌得越慘!”
“走走走,同我去看看楚庶人!”說著,孟音音就拉著玉姣,往慎刑司走去。
楚欽月便被關在慎刑司。
玉姣開口拒絕:“淑妃姐姐,我身體不適,想回去休息,你自己去便是。”
她見不見楚欽月,也不是很重要。
而且今天她的確很累。
大獲全勝后,她這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歡喜自然是有的,但除此之外,她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落。
她想,許是秦宜蘭最后的詛咒,讓她聽了不暢快,亦或者是,擔心秦家會反撲。
總之,此時此刻,她都想回去休息。
孟音音卻很是難纏:“怎么?你這是不愿意和本宮同行?”
“也是,你我雖然都的皇妃,可如今秦宜蘭當了皇后,你有秦宜蘭撐腰,自然敢不把本宮放在眼中了!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說過的!不會讓秦宜蘭,得到后位?”孟音音想到這件事,便質問起了玉姣。
“如今,秦宜蘭當了皇后,你怕是早把對本宮的承諾,忘到一邊去了吧?”孟音音冷嗤。
玉姣見孟音音這樣,便知道,消息還沒傳過來呢。
也是,那件事剛發生一會兒,孟音音這急急忙忙地出門,去尋楚欽月的晦氣,去通傳的人,興許和孟音音錯開了。
玉姣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這個孟音音,早晚都會知道的消息,告訴了孟音音:“陛下沒有立宜蘭郡主為后。”
孟音音聽了這話,隨口道:“這會兒那鳳印,應該都到那秦宜蘭的手上了,你還在這說什么胡話呢?”
玉姣看著孟音音,認真地說道:“我沒說胡話。”
孟音音微微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玉姣:“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