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若是陛下已經用過了,就不必再用了。”
玉姣說著,就把那雞湯,放在了桌案上,離著蕭寧遠頗遠的地方。
蕭寧遠瞧見這一幕,啞然失笑。
他放下手中的筆,然后長臂一伸,將那雞湯拿在手中,接著用勺子輕輕地嘗了一口。
“味道不錯。”蕭寧遠溫聲道。
說到這,蕭寧遠便看著玉姣說道:“坐到孤的身邊來。”
玉姣走過去,安靜地坐了下來。
接著,就見蕭寧遠輕輕地舀了一勺雞湯,放到玉姣的唇邊。
玉姣明亮的眸子之中,滿是疑惑,蕭寧遠這是什么意思?
蕭寧遠用眼神暗示玉姣喝下去。
玉姣紅唇微啟,緩緩地喝了雞湯。
蕭寧遠繼續耐心地舀雞湯,又喂玉姣。
“你啊,旁人來討好孤,都要說一句這雞湯是親手熬的,偏你實在,說是吩咐下人熬的。”蕭寧遠說這話的時候,看似嗔怪,可是眼神之中,卻有幾分無奈。
玉姣抿唇,語氣之中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幽怨:“所以陛下,更喜歡旁人親手熬的雞湯對嗎?”
蕭寧遠笑道:“好了,莫要因為這樣的小事不開心了。”
“孤誰的雞湯都不喜歡,只喜歡姣姣送的,好嗎?”蕭寧遠耐心地哄著玉姣。
玉姣也見好就收。
她知道,偶爾的吃醋乖戾,會讓男人心軟,有耐心哄哄,可這火候要是過了,可是會引男人厭惡的,那就適得其反了。
蕭寧遠將雞湯都喂給玉姣后,這才道:“你該多吃一些東西,最近都清減了,更何況,你還有傷在身?”
玉姣點了點頭:“臣妾知道了,多謝陛下關心。”
說完,玉姣就道:“陛下應該還有要事要忙吧?臣妾就不在這打擾了……這就告退。”
玉姣起身往外走的時候。
蕭寧遠便狀似漫不經心的,解釋著:“并非孤傳她來這陵城。”
“孤下旨宣孟鐸來此覲見,她便跟了過來。”蕭寧遠繼續道。
玉姣聽到這,腳步微微一頓,沒回頭,但還是溫聲道:“陛下不必同臣妾解釋這些,臣妾不是喜歡拈酸吃醋的人。”
話是這樣說的,但蕭寧遠解釋了,玉姣的唇角還是忍不住地微微揚起。
玉姣出了書房。
春枝就湊上來問:“娘娘,怎么樣?陛下有沒有說,為何將那淑妃傳到此處?”
玉姣點了點頭:“說了,但是何種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是的,如今沒了楚欽月和秦宜蘭,孟音音只怕已經恨到我的身上了。”
“這陵城不比皇宮,孟音音昔日在這陵城生活過數年,在此處她行事,自是比我方便的。”
“我們需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免得著了道。”玉姣繼續道。
雖然說在她的心中,孟音音就是一個沒什么腦子的人,但該防還是得防。
畢竟,之前她也不是沒在孟音音的手上吃過虧。
“是。”春枝頓時正色。
回到住處,玉姣又傳召了盡夏等人過來。
這還是玉姣和蕭寧遠重逢后,第一次傳召盡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