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人力無法掌控,但她能掌控的是,她會不會在這段感情之中,迷失自我。
蕭寧遠聽著懷中玉姣的話,并不知道,玉姣說的是真是假。
不過這些,對于現在的蕭寧遠來說,似乎不是很重要了。
他正色看著玉姣道:“孤可以不追究你假孕的事情,但你答應孤另外一件事。”
玉姣抬頭看向蕭寧遠,神色之中帶著幾分疑惑。
蕭寧遠已經繼續說了下去:“以后,凡事以自己的安危為重。”
玉姣輕笑了一下:“陛下是怪臣妾是守城了?”
蕭寧遠將懷中的玉姣,抱緊了一些:“孤怕失去你。”
玉姣繼續道:“可臣妾是陛下的女人,是這后宮的妃嬪,雖不食俸祿,可也享百姓供奉……又怎么可能做出棄城而逃的事情?”
蕭寧遠自然是明白玉姣的氣節。
聽了這話。
他便將手,放在玉姣的肩膀上,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認真的看著玉姣說道:“孤果真沒有看錯人,孤的姣姣,不但漂亮,還心懷大義。”
玉姣笑了笑。
蕭寧遠拉著玉姣坐下,又問:“姣姣,可還有什么其他,欺瞞孤的事情,一并說來,孤不怪你。”
蕭寧遠之所以這樣問,是希望玉姣不必承擔什么秘密,惴惴不安了。
玉姣聽到這,微微搖頭:“除卻此番假孕,臣妾并無欺瞞。”
能說的說,不能說的,玉姣還是不會說。
否則,感情好的時候,蕭寧遠會說,孤不怪你,可若是有朝一日,兩個人起了爭端,這些事情,都會變成蕭寧遠厭惡她的理由。
蕭寧遠輕聲道:“姣姣,莫要再用息胎丸了,為孤,再生一個孩子吧。”
說到這,蕭寧遠微微一頓:“若是生個公主,定像你一般漂亮聰慧。”
玉姣聞言,輕輕一笑,主動靠在了蕭寧遠的懷中。
她的確想再生個孩子,但卻不只是為了蕭寧遠,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在這后宮之中,若是能多個子嗣傍身,不是什么壞事。
玉姣今日被封為貴妃,還同蕭寧遠說開了,心情還算不錯,所以主動了一些。
她鮮少主動,蕭寧遠被玉姣勾的,一晚上叫了三回水。
直到子夜,才抱著懷中的玉姣睡去。
玉姣這,有多暖賬生香,孟音音那,就有多冷徹心扉。
此時的她,差人將一盞白色的燈籠,掛在了西門上。
北燕的細作,瞧見了這暗號,就會聯絡與她。
事實上,不只是孟音音想和北燕聯絡,此時的楚欽月,早已經混入了城內。
她其實不想在這個時候來,太容易被人發現了。
但,她根本就沒有拒絕拓跋恭的資格。
而且自她叛入北燕的那一刻開始,她便不可能,回到大梁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后半夜的時候,孟音音如愿,和楚欽月見了面。
孟音音看到楚欽月的一瞬間,就走了過去,忍不住地甩了楚欽月一巴掌。
楚欽月驚聲道:“你干什么?”
孟音音氣極反笑:“干什么?本宮已經將那么重要的軍情透露給你了,你是沒和拓跋恭說嗎?如此,還能吃敗仗,當真是愚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