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一邊被蕭寧遠攙走,一邊將余光,落在了孫萱的身上。
同是女子,她怎么能感覺不到,這位孫姑娘,是來勢洶洶。
……
回到棲鸞殿的時候。
玉姣坐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精致的容顏。
她剛才可以假意摔跤,讓蕭寧遠不注意這個女子,可……她也知道,這樣的小手段,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至于蕭寧遠是否可信?
玉姣不知道。
蕭寧遠也從未承諾過,對她一生一世一雙人,若宮中真添了什么人,她也沒什么立場去反對。
這樣的事情,也許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后一次。
但從前,秦宜蘭還在宮中住著的時候,那些人礙于秦家的權勢,是不敢送女人入宮的。
如今那孫鴻敢明目張膽的做這樣的事情。
不還是她的母族,不夠強大嗎?
薛瑯這次雖然立功了,可到底太年輕了。
那柳家雖然有數人為官,可這些人只是掛著柳家的名,也才剛剛起步,談不上權勢。
這才讓那孫鴻,踩著她的臉行事!
想要在宮中立得穩,還得仗著前朝的勢力,否則,和那楚欽月得梁琰寵愛一樣,說不準哪一日就成了水中月,鏡中花了。
她是得回娘家瞧瞧了,同薛瑯好好商議一下,如今能壯大家族。
……
轉日,玉姣省親。
玉姣晨起出門,不過半個時辰,就到永昌侯府了
永昌侯此時守在門口接人,見到玉姣的時候,永昌侯顯得格外的諂媚。
除卻永昌侯和柳氏,旁邊還有那薛玉嫦。
“見過貴妃娘娘。”薛玉嫦看到玉姣的時候,眼神之中滿是艷羨。
若入宮的人是她該多好啊?
她有些后悔。
早知今日,當初薛玉容選人去忠勇侯府服侍陛下的時候,她就該主動一些,而不是退縮著把這件事推給了薛玉姣。
玉姣瞥了一眼,見那薛玉嫦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想著什么。
心中想著,得提點一下父親,將薛玉嫦嫁出去了。
否則,留在府上,指不定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玉姣往府上走去,永昌侯一直跟在玉姣的旁邊,看著玉姣討好地說道:“娘娘,您看,從知道您回京的那一天開始,為父就讓人修繕府邸,準備迎接娘娘回府省親了。”
“沒想到娘娘剛歸來,就來省親了,臣當真是惶恐。”永昌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