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永昌侯還想將薛玉嫦,送入宮中當秀女。”
藏冬將自己從春枝那打聽來的消息,盡數稟告給了蕭寧遠。
蕭寧遠聽到這,瞇著眼睛說道:“這永昌侯,當真是糊涂!”
蕭寧遠冷聲道:“這個侯爺的位置,他既然這么不想坐,那就不必坐了。”
藏冬聞言微微一愣:“可若是直接褫奪了永昌侯的侯位,恐怕會影響到娘娘……”
蕭寧遠微微一頓:“不是有薛瑯嗎?就將這個侯位,傳給薛瑯便是!”
藏冬拱手道:“陛下圣明。”
蕭寧遠微微一頓,又道:“若我沒記錯的話,永昌侯府的那個薛玉嫦,年歲也不小了,該早早成婚,免得讓貴妃心煩。”
蕭寧遠自是瞧不上薛玉嫦的。
事實上,薛玉嫦之前,也不是沒想過,去勾引蕭寧遠,只不過她找著機會,在蕭寧遠的面前掉了兩次手帕,可蕭寧遠非但沒有察覺,反而直接就從那手帕上走了過去。
至于別的機會……她還真沒得到過。
……
第二日一早。
玉姣醒過來的時候,蕭寧遠已經下朝了。
玉姣看著面前,身穿玄色龍袍的蕭寧遠,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威嚴又陌生。
蕭寧遠見玉姣忙著從床上起身,就溫聲道:“無妨,你多躺一會兒便是。”
玉姣的臉一紅:“昨夜陛下宿在臣妾這,一早還要去早朝,按道理說,臣妾應該早早起來,伺候陛下梳洗更衣的……”
可她卻睡了個日上三竿。
蕭寧遠笑了笑說道:“這些事情,孤自己做便是。”
縱然蕭寧遠成為了帝王,蕭寧遠也不喜歡,別人近身伺候。
所以大多數時候,蕭寧遠都是自行更衣,這是他在軍中養成的習慣……畢竟行伍那些年,他找誰為自己更衣?
蕭寧遠坐在了玉姣的旁邊,看著玉姣問道:“心情可好些了?”
玉姣點了點頭:“有陛下在身邊,臣妾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蕭寧遠笑了笑說道:“孤這有一件事,想同你商量。”
玉姣抬頭看向蕭寧遠,剛睡醒的玉姣,身上帶著幾分慵懶嫵媚,讓蕭寧遠的喉結忍不住地滾動了一下。
但蕭寧遠還是繼續將剛才沒說完的話,說了下去:“永昌侯年紀大了,人也糊涂了,難以勝任永昌侯這個位置了,孤準備,命他早些將這個侯位,傳給薛瑯,你以為如何?”
玉姣聽到這,眨了眨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直接就答應下來,會不會表現的她很急切,倒顯得,她昨天的不開心,是故意給蕭寧遠看的一樣。
蕭寧遠的聲音溫和:“你只需要告訴孤,你同意或者是不同意。”
玉姣這才道:“臣妾同意。”
蕭寧遠點頭道:“如此就按照貴妃的娘娘去辦吧。”
玉姣聽到這,微微一愣,按照她的意思?
蕭寧遠用手敲了敲玉姣光潔的額頭,笑道:“你啊,還是改變不了這個,做什么事情都彎彎繞繞的毛病。”
“你昨天回來,直接同孤說起這件事,告訴孤你的想法,孤哪里會不同意?”
“記得,下次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訴孤,不用繞彎子。”蕭寧遠笑道。
蕭寧遠雖然用打趣的方式,將這件事說了出來,但玉姣的臉頰,卻倏然間紅了起來,她連忙解釋著:“陛下,臣妾……臣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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