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玉姣的夸贊,蕭寧遠臉上的笑容變大了些許,但很快,還是將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許,略略嚴肅些許:“孤有你說的那么好嗎?”
玉姣笑著說道:“當然!在臣妾的心中,陛下就是天下最英明的君主!”
蕭寧遠看向面前的玉姣。
眼前的女子,明媚妖嬈。
這般傾城容色,若他不當個明君,不將大梁治理好,創建一個盛世出來。
只怕,后世口中,這天下破敗,也都是玉姣之錯了。
縱觀史書,有多少妖妃禍國?
不過是當權者的無能罷了。
他不會當無能之君,他要他的皇后,和他一起千古流芳。
……
沈寒時從皇宮之中回去,沈母已經在沈府門口翹首以盼了。
旁邊停著裝著行囊的馬車。
在看到沈寒時從雪中走來的一瞬間,沈母的心才落在地上。
昔日沈府落難的時候,她還是沈府家仆,她親眼看到那一場浩劫。
所以這一次,她的真的很擔心沈寒時不能全身而退。
瞧見沈母的一瞬間,沈寒時溫聲道:“母親,風雪這么大,你怎么出來等了?”
沈寒時見沈母滿臉擔心之色,就繼續道:“母親不必擔心,陛下是個好的君主。”
為了讓沈母放心,沈寒時將自己入宮后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沈母聽完,長松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陛下的確很是仁德。”
說到這,沈母笑了起來:“也是,陛下的身上的到底留著沈家的血。”
沈寒時的祖父,也就是蕭寧遠的外祖,是位大儒。
他還為官的時候,主張推行了不少仁政。
就連著,被蕭寧遠追為孝思皇后的沈蝶,當年雖然只是個未出閣的女子,可也辦起了濟世堂,收留無人養育的孩子。
如今,沈家的這份仁德厚愛,在蕭寧遠的身上流淌著,讓沈母頗為欣慰和安心。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到了馬車的聲音,抬頭看去,卻是一輛花花綠綠的馬車,已經到了跟前了。
看見這車,也知道里面坐著的是什么人了。
沈寒時要離開汴京,徐昭和沈葭當然要來送行。
徐昭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沈葭下了馬車。
沈母瞧見這一幕,微微蹙眉:“昨日見面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今天不用來送。”
徐昭看了一眼沈葭,開口道:“葭兒惦念岳母和兄長,便想著親自來送一送,小婿實在是拗不過……”
其實不是拗不過。
而是不舍得反駁沈葭的任何要求。
沈母心疼地看著沈葭:“你這孩子,剛剛有了身孕,怎么能到處亂跑?小心傷了孩子。”
沈葭的臉一紅:“無……無礙,我感覺很好。”
“岳母,這個季節實在不適合出遠門,但小婿知道,攔不下你們……但小婿又擔心岳母舟車勞頓承受不住,所以小婿給岳母準備了一些東西,希望能緩解一下岳母路上的辛苦。”
“這是整張的虎皮,岳母可以鋪在車上,軟又可以防止冷風吹到馬車之中。”
“還有這個,是緩解眩暈的酸餞。”
“這個……”
“對對對,還有這些,都給我岳母搬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