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江凡不禁一笑。
“行,肉償就肉償。”他知道白舒雅是在開玩笑,便配合著活躍氣氛。
只是一旁顧清雪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她自然是不會允許自己的丈夫去給別人肉償的,面色清冷,語氣嚴肅,“白小姐大可放心,如果到時候江凡還不起你的錢,我會替他還的!”
白舒雅笑了笑,沒當回事,她只是跟江凡說笑,怎么可能會讓江凡真的還錢,“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當真,江醫生的醫術,我是很相信的!”
江凡打斷她們,“好啦,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在江凡的邀約下,四人去了飯館吃飯。
與此同時。
隨著輿論的變化,大批媒體記者跑到了劉大勇的鄉下老家。
“劉先生,江醫生說了,他可以把你的病給治好自證清白,如果他治不好,他將以死謝罪,顧氏集團的顧總和白氏集團的白小姐,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補償。”
“這樣,擇日不如撞日,你上我們的車,我們現在就送你去省中西醫結合醫院,接受江醫生的治療。”
為了得到第一手新聞,媒體記者們甚至在現場爭搶了起來。
“劉先生,坐我們的車,我們的車寬敞,坐著要舒服一點,他們的車太小,坐著難受。”
“別聽他們胡咧咧,劉先生,你坐我們的車,只要你坐我們的車,我個人給你一千塊的報酬!”
“我出兩千塊!”
“我出三千!”
一時間,因為都想拿到第一手新聞,媒體記者們在劉大勇的農村小院內吵成了一鍋粥。
病殃殃的劉大勇及其親屬,面對這一情況,都不知蓋如何是好。
“你們先攔住他們,我打電話去問問那個老板,問他該怎么做。”劉大勇的女人轉身進了屋,拿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劉大勇的女人在電話里,把現在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對面的老板。
“不能去,不能給那個江凡一絲一毫的反擊空間。”
劉大勇的女人顯然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可這些媒體記者說了,只要我男人去接受治療,如果治療不好,能得到好幾千萬的賠償呢。”
“老板,你就放心好吧,我男人現在的情況是無法可治的,沒人能治得好,我們去了就是白撿錢,要不讓我們去試試?”
對面的態度斬釘截鐵,“我說不能去就不能去!”
“你們之前跟我可是談好了的,如果出爾反爾,我保證你們有命拿錢沒命花!”
劉大勇的女人還想討價還價,“行,我們可以不去,但你給的錢未免也太少了,得再加點!”
“要不然,我們就魚死網破,向外面的媒體記者曝光。”
對面思慮再三后,妥協了,“好,那我就在原來的基礎上,再給你們加兩百萬!”
“但條件是,徹底斷絕江凡自證清白的可能,讓這件事板上釘釘,再無回旋的可能!”
這句話說出沒幾秒,劉大勇的女人就收到了銀行的入賬提醒,兩百萬,一分不少的入賬了。
對面很爽快,但她卻不太理解其中的含義,“你就直說吧,要我們怎么做?”
“很簡單,人死不能復生!”
劉大勇的女人瞬間明白了,這是要讓她男人去死!
一旦死了,這件事就無法逆轉,徹底淪為鐵案。
那怕江凡之后通過治療其他病人證明了他的醫學水平,也可以利用這件事,給他的職業生涯抹上污點。
在飯館吃完飯后,江凡被楊慧芳叫了過去。
在中醫科的辦公室內,江凡又一次見到了他收治的哪位小男孩的媽媽。
女人還是那么的端莊素雅,著裝簡素,不妖不媚,卻散發著一股上位者才有的不怒自威的氣質。
“江醫生,最近你的事我一直在持續關注,你到底是不是被陷害的,還是你能力確實有問題,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兒子你能到底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