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些天了,我兒子還是一直在昏迷狀態?”她很焦急很擔心
江凡耐心解釋,“你兒子的情況很嚴重,需要慢慢來,讓身體有一個破損修復的過程。”
身體由弱變強,就像是鍛煉漲肌肉一樣,其實就是一個先破壞,后超量恢復的的過程。
小男孩現在,就是處于被破壞的過程。
破壞他體內病灶的同時,也難免會損傷到一些正常器官,但只要這個過程結束,身體就會進入超量恢復階段,屆時,他的體質會變得更強。
“你就直接告訴我,他什么時候能好?”
“具體的時間,我也無法確定,可能一兩天,可能三五天,有可能更長,也可能更短,要看具體的情況。”他不是神,只是醫生,他能做的,是在合適的時間段,采取合適的治療手段,把病人治好。
江凡并不準確的模糊回答,讓女人僅存的那點相信,也蕩然無存了。
“如果是之前,你這么說的話,我會選擇相信,但現在,我更傾向認為,你是在為了坑我更多的錢而找借口。”女人煞有其事的說道。
她兒子現在每天的治療費,都高達上萬塊,而且還不在醫保報銷范圍內。
她有理由相信,江凡是為了賺錢,才一直這么拖著她。
再加上江凡現在輿論纏身,她懷疑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江凡一臉平淡,“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我不行,你大可以去找其他人,不用來問我,不信我者,自求多福!”
當醫生最怕的,就是遇到不相信自己的病人。
你讓他去檢查,好確定是不是得了某種病癥,他不信,覺得你是在坑他錢。
叮囑他這樣不行,那樣不能吃,他不相信,非要按自己的想法來,病情便惡化了,還要倒打一耙。
諸如此類的情況,在醫院里發生的很多。
所以,江凡就秉持一個理念,信我者,我竭盡全力救治,不信我者,自求多福。
“江凡,你是怎么說話的!”
“你現在輿論纏身,病人入院這么些天了,也沒見什么治療效果,人家病人家屬還不能質疑一下?”楊慧芳板著臉沒好氣的訓斥道。
“我已經決定了,我要把我兒子送到別的醫院去醫治,一個能把輕癥給治成絕癥的醫生,我信不過!”女人打定了主意。
“你浪費了我很多時間!”女人有些生氣的瞪著江凡。
江凡不想過多辯解,一臉平靜的看著女人,“請問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了。”
“另外給你一句忠告,不想你兒子死的話,找醫院別找的太遠,因為你最后大概率還是會來求我的!”
江凡這種自負的態度,讓女人更來氣了。
她是相信過江凡的,可這么些天過去,再加上江凡身上曝出的輿論,她對江凡的相信早已消散。
“你不要說的這么絕對,搞的好像我只能求你一樣。”
“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我絕不會來求你,同時,你也別想再有前途!”女人說的斬釘截鐵。
江凡沒說話,淡淡一笑之后就轉身離開了。
見女人被無視后,臉上的怒氣越發濃烈,楊慧芳趕忙追了出來。
一臉恨鐵不成鋼,劈頭蓋臉的訓斥:“江凡,你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
“這位是市領導的老婆,身居高位的張鳳霞女士!”
和江凡這種只知道治病救人的榆木腦袋不同,楊慧芳是很想進步的,所以對于這些達官顯貴,她尤為的關注。
爭取一切有可能讓自己進步的機會。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后,江凡并沒有很驚訝,還是一臉的平靜。
“所以呢,你想表達什么?”江凡問。
“得罪了張鳳霞女士,你不想要前途了?”
江凡一臉平淡,無所謂的攤攤手,“得罪了她,有沒有前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如果她得罪了我,她兒子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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