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醉得很厲害,將兩人送到酒店套房,職員們把兩人扶到床上后,就關上門離開了。
之后會發生什么,就不是職員們能管得著的了。
但其實,兩人并沒有發生什么。
喝得伶仃大醉,人事不省,別說干點什么了,他們就連睜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一直睡到了天亮。
白舒雅是先一步醒來的。
她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由于昨晚沒脫衣服睡覺,膈得她很不舒服,她皺著眉,正想打電話怒噴助理呢,一撇頭,發現了睡在她旁邊的江凡。
她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放下電話,仔細端詳起了江凡的俊臉。
江凡是那種,第一眼并不驚艷的男生,甚至會覺得有些平平無奇,可越看越耐看,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你也說不出來他的長相有什么特別的點,但就是看不膩。
閉著眼睛的時間就已經看不膩的了,睜開眼,尤其是他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白舒雅覺得,那是江凡最有魅力的時候。
感覺他整個身上都散發著一層光環,一舉一動,都跟畫卷里面的人物一樣完美。
她輕輕把手指頭放到江凡鼻子前,感受著江凡溫熱的呼吸。
漸漸的,她不滿足于,只是這樣感受江凡的鼻息了。
看著江凡精壯的手臂,她有了壞壞的念頭。
她躡手躡腳的掀開了蓋在江凡身上的被子,伸手就往下探。
但手還沒有伸進去,江凡就迷迷糊糊的睜眼醒來了。
醒來看到身邊是白舒雅的時候,江凡一愣,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白舒雅和自己,看到兩人身上都還穿著衣服,江凡松了一口氣。
“我們怎么會在這兒啊?”江凡一臉迷茫。
昨天晚上,他就只記得他一直在跟白舒雅推杯換盞,之后發生了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了。
看周圍的環境,這里是酒店房間。
“我也不太清楚,我昨天晚上跟江醫生喝得太開心,喝斷片了。”白舒雅也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現。
“不知道是誰這么不細心,竟然把我們倆扔一塊兒了,查出來一定扣他工資不可!”
“對,扣他工資!”白舒雅也義憤填膺的跟著附和。
但她心里門兒清,對于這種懂自己心思,還能給自己創造機會的下屬,她怎么會舍得扣工資呢,加工資還差不多。
此刻,天也大亮,兩人簡單洗漱一下后就出門了。
考慮到昨天晚上的慶功宴,可能會喝得很多,導致第二天上班遲到,所以江凡今天特意調休了。
白舒雅今天也沒什么事,集團已經走上正規,除了出現特殊情況外,日常情況,不用她在場,職員們也能處理好。
“既然今天都沒什么事的話,咱們去拜訪一下顧小姐吧,集團能走到現在,離不開顧小姐的暗中幫助。”白舒雅提議道。
雖然她跟顧清雪互相之間并不待見,但一碼歸一碼,集團能撐到現在,顧小姐的暗中幫助,是至關重要的。
于情于理,都得去表達一下謝意。
“你確定要去?”向顧清雪表達謝意,江凡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但顧清雪,并不見得會歡迎白舒雅。
“確定要去!”白舒雅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她都這么說了,江凡自然不好再說什么,只得陪同前去。
兩人出了酒店后,一起去了商場,白輸液要給顧清雪買一些禮品,登門拜謝,可不能空著手去。
買好禮品后,江凡拿出手機,給顧清雪打電話。
電話響了沒幾聲后,就接通了。
江凡剛想開口詢問顧清雪現在在哪里,可他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江凡愣了一下,他習慣了電話那頭的人是顧清雪,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竟讓他一時有些無措。
“你是誰,顧清雪的手機怎么會在你手上?”江凡問。
對方顯然聽出了江凡的聲音,不咸不淡的說道:“是江凡吧,我是顏元洲!”
“顧小姐昨天晚上出了點意外,現在正在醫院里面接受治療,我在病房里照顧她,有什么事兒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到時候我會向她轉達的。”
江凡不由得一滯,“她在那個醫院,那間病房?”
見江凡不愿意把事情告訴自己,讓自己代為轉達,顏元洲笑了笑,然后把位置信息高速給了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