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把患者的信息登記好以后,打電話給管床醫師,“你們下來一趟,把病人送去病房,然后輸營養液。”
患者有一個好聽的,東西方結合的名字——佐伊劉。
今年二十一歲,沒有傳染性疾病,也沒有過性生活經歷。
正是花一樣的年紀,卻遭此疾病。
沒多大會兒功夫,管床醫師就帶著幾個護士下樓來了,帶著佐伊劉去病房,然后辦理入院手續。
佐伊劉的父母臨離開之時,一人給了江凡一張名片,讓江凡有情況,隨時聯系他們。
江凡看了一眼他們留下的名片,兩人都在一家名為sts的集團任職,男方叫劉明康,女方叫露易絲。
今天的病人,一如既往的多。
不過好在,除了佐伊劉這個復雜病癥外,其他患者的病情都要簡單不少。
把今天掛號的患者都接診完后,江凡離開醫院,去市場訂做設備。
他要的器材,是類似桶形狀的,可以加熱,也可以制冷的設備。
熱的,溫度要能達到六七十度,冷則是要達到零下三四十度。
這樣的設備市面上沒有,只能找人訂做,好在江凡不差錢,劉明康離開醫院的時候,在醫院賬上預存了兩百萬。
江凡只花了不少二十萬,就找到人訂做了。
之后,他重新返回到醫院,為佐伊劉進行針灸治療,然后給她配置藥液,以每天五瓶的量去輸液。
一個星期后,江凡訂做的兩個設備就制作好了。
他專門在醫院里騰了一間房間出來放這兩臺設備。
與此同時,對佐伊劉的治療也開始進入到了下一個階段。
起初的時候,江凡只是針灸按摩,然后給佐伊劉輸液,對于佐伊劉的病情來說,這樣的治療效果不大,江凡當然知道這一點,但他這樣做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治療,而是為了給佐伊劉舒經活絡,同時用藥液,在她體內循環,保持她臟器的活躍。
兩臺設備安放好后,江凡用輪椅把佐伊劉推到房間里,然后鎖好門窗,確定沒有人會打擾后,江凡這才把佐伊劉脫光,抱到床上去。
之后,他施展銀針,在佐伊劉的身上,將一根根十幾厘米長的銀針扎了下去,之后再將這些銀針接電,按照不同大小的電流,讓電流在佐伊劉身上釋放。
江凡觀察著佐伊劉的動靜,在銀針加電流的刺激下,佐伊劉的身體發生了抖動,并伴隨著電流刺激的加強,整個人開始抽搐。
江凡不急不忙,拿出一個個的小瓶子。
小瓶子里面裝著的,是他這段時間親自在實驗室里制作的藥液,他拿出注射器,將小瓶子里的藥業全部抽到注射器里,混合好之后,通過血管注射到佐伊劉的身體里。
藥液注射進去之后不到半小時,佐伊劉開始清醒了過來。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樣,整個過程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來,只知道一睜眼,她就身處于一間白墻白頂的病房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男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盯著自己看。
她想說些什么,卻驚恐的發現,自己好像驅動不了自己的嘴巴,只有一雙眼珠子能動,腦袋,身體,四肢,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一點兒知覺都沒有,唯一有感覺的,也只有一雙眼珠子。
她轉動著眼珠子,很快就羞恥的發現,她全身都被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