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藥的。”顧清雪說著,已經用腳趾頭夾住了江凡的褲子,向下拉扯。
聽江凡說話的語氣,她就知道江凡是想的,但他又不想表現的太明顯,所以要矜持一下。
這個時候,就需要她給一點火苗。
只要她給一點火苗,江凡就會被點燃。
果不其然,她才剛拉扯了一點,江凡就翻身過來,把她壓在了身下。
……
半小時后。
顧清雪大致能明白,江凡這些天心里是有多煩悶了。
床都有些受不了。
“你早該這樣的,心里有什么不愉快,就應該及時發泄出來,憋在心里會把人給憋壞的。”顧清雪香汗淋漓的喘著粗氣,手指輕輕的在江凡身上滑動著。
江凡身上的肌肉都伴隨著力量的輸送完畢而松軟了下來,胸口上下起伏,向外吐著濁氣。
顧清雪給予的歡愉,總算是讓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謝謝。”
“跟我這么客氣干嘛,都老夫老妻的了,又不是第一天睡在一起。”顧清雪笑著說道。
看到江凡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了,顧清雪心里也舒暢多了。
自從和江凡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之后,她也打開了一個全新的新世界,認識到了男女之事的歡愉之處。
她其實早就想和江凡纏綿了,但這段時間的事情太多了,江凡不是忙事情累得夠嗆,就是煩惱得不行,因此,她也就克制住了。
今天,總算是如愿以償的滿足了一回。
“睡覺吧。”
“嗯,我要你抱著我睡,這樣我才有安全感,才能盡快入睡。”
……
江凡把房子抵押給蘇悅然后,布魯斯也搬進來住了。
蘇悅然從江凡老家回來之后,一直沒睡,坐在前院一個人抽著香煙。
“怎么了,都這么晚了還不睡。”布魯斯說著,在蘇悅然身邊坐了下來。
蘇悅然看了布魯斯一眼,“你呢,你為什么也不睡?”
“我是睡飽自然醒了。”布魯斯說著,也叼上一根煙,跟著抽了起來,“怎么樣,這次跟著他回去,有什么收獲沒?”
蘇悅然用手梳了梳頭發,“他知道我沒死的事兒了,而且已經在著手找我了。”
聽蘇悅然說完,布魯斯大概知道,蘇悅然為什么會睡不著覺,在前院坐著抽煙了。
“你現在很矛盾,既怕他知道你的身份,又怕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對吧?”
蘇悅然點點頭,布魯斯說的很對。
她既然早點融入到江凡生活之中,卻又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
“有個事我可能得給你說一聲,就在剛剛不久,我下樓來之前,我聽到他的房間里,有明顯的男女活動聲音,也就是說,在你為這些事情憂愁的時候,他正在和別的女人激情運動。”
“我無意貶低他,都是成年人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的,只不過,我替你感到不值。”
“別再想著他了,早點開始你的新生活吧,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布魯斯只要抓住機會,就會勸說蘇悅然,不要再對江凡抱有任何幻想。
“我知道,我和他最終的結果可能并不會好,我們分隔的時間太長了,變化都太大了,但要是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我不甘心!”蘇悅然什么都知道,但說到底,就是不甘心。
這就是他們出任務一樣,要么成功,要么失敗。
稀里糊涂的就結束了,哪算怎么個事。
“你如此執著,純粹是因為你對他的濾鏡太重了,你真要細細觀察的話,你會發現,他其實也就那樣,一般般。”
“為了糾正你對他的錯誤認知,明天開始,我會讓你看清楚他的本質!”
“他各方面興許都還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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