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去哪她都不放過。
“我們都很擔心你,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每天都要跟我報備一下,聽到沒?”顧清雪的話語中,滿滿的都是關切。
她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做,以前還好,還可以忙工作,現在閑下來了,所有心思,都在圍繞著江凡打轉。
人一閑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
這也讓她很是擔心江凡。
江凡在京都還是比較自由的,只要老人沒情況,那做完治療之后他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毫無疑問,京都是一個發達的大都市,燈紅酒綠,繁華溢彩。
每年都會有很多人來這里旅游,來這里吃喝玩樂。
但江凡并沒有這個興致,除了去公園跑跑步,去球場打打籃球出出汗之外,他幾乎很少去別的地方玩,每天給老人做完了治療后,就回到酒店休息。
第一階段的治療,持續了五天,老人的病體,總算是變穩定了,病情都沒有再進一步惡化了。
江凡決定,在兩天之后開始第二階段的手術切除病灶。
他不知道的是,另一邊。
金堇鳳的家里。
金堇鳳的爺爺金援朝神色凝重的把金堇鳳叫到了跟前。
“江凡來京都了!”
金堇鳳點點頭,“這個我知道。”
她一直在關注著江凡,對于江凡的動向,她是很清楚的。
“那你知不知道,江凡來京都是來干什么?”金援朝問道。
金堇鳳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只聽說,他在京都協和醫院治療病人,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當然不清楚,因為江凡正在治療的病人,是高度保密的,外界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說到這兒,金援朝突然嚴肅起來,多了幾分語重心長和惆悵。
“江凡正在治療的,是我曾經的領導,也是政壇上,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之中的其中之一,他雖然退休了,但在政壇的影響力依舊巨大!我聽說,江凡的治療很順利,如果他把我的這位曾經的領導給治好了,再在這位領導的耳邊吹吹風的話,那咱們家,就算是到頭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金援朝無奈的吐了口氣,臉上滿是落寞。
作為政壇老人,他太清楚權利的威力了。
他們可以一句話,就讓江凡變得一無所謂,那這位曾經的領導,同樣也可以這樣對待他們。
真的要想弄你,總是有法子。
就像是他們針對打壓江凡,總能找出一點毛病來的,吹毛求疵,小題大做,這一招不僅只是他們會。
聽金援朝說完,金堇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那……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阻止他?還是想法子除掉他?”金堇鳳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只知道,不能讓爺爺說的這種最壞的結果發生。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們家就玩完了。
“冒失!”金援朝一臉嚴肅的批評了金堇鳳,“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什么都不能做,你以為,咱們家能在京都一手遮天啊,真要是對江凡動手,只會讓咱家死得更快!”
當江凡為那位領導做治療的那一天起,江凡就已經進入到了對方的視線。
而且,這都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
江凡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事,那位領導一調查,所有事情不都全暴露了?
不動江凡的話,那位領導看在金家做出的貢獻上,興許還會高抬貴手,不會把金家按死。
動了江凡,那就是純純在作死了。
明知江凡在為領導做治療,卻還要動江凡,那位領導會覺得,這是在跟他叫板。
“那爺爺你的意思是,咱們就這么干看著,什么都不做?”金堇鳳也有些慌了。
她是怎樣對待江凡的,她心里很清楚。
江凡要是這樣對待她,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當然不能什么都不做,最主要的,還是得看你!”
“你要去讓江凡,不追究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具體該用什么辦法,才能讓他不追究之前的事,你自己想辦法。”
“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我們也做不了什么,這幾天先別上班了,好好想想,該怎么樣才能讓江凡不追究吧,我們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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