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蘇悅然攤攤手,不知道該怎么評價,“注意安全,小心染病。”
“姐姐你放心,我們現在都是很講衛生的,每次都要做措施的!”領頭男孩認真說道。
蘇悅然明顯也習慣了,他們的直來直去,畢竟,從來也沒有人教過他們,短暫的語塞后,蘇悅然換了個話題,“你們現在,應該能融入到當地的環境當中了吧?之前教你們的東西,你們都學會了吧?”
領頭的男孩驕傲自豪的點了點頭,“嗯,我們現在融入得很好了,都可以獨立去買東西了,這次坐飛機,都是我們自己買票,自己坐的,我們沒靠別人。”
“而且,現在我們做事情,已經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視了。”
說到這兒,他們都像是幼兒園等待被夸獎的孩子,一臉期待的看著蘇悅然,希望能從蘇悅然嘴中得到一句夸贊和認可。
蘇悅然笑了笑,毫不吝嗇的給出自己的夸贊和認可,“進步得很快,以后還要多多學習,等你們都明白了社會運行的秩序,知道該怎么一個人好好生活下去,到時候,你們就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找個女人結婚,然后生孩子,成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家庭。”
“過來,讓我看看,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好好鍛煉。”
聽到蘇悅然這么一說,七個男孩排成隊,依次擼起袖子,讓蘇悅然看他們結實健碩的手臂肌肉。
“藏獒的手臂比原來粗了一圈,不過你這氣色不太行,估計是這段時間玩女人玩多了,女人最好,不要透支了。”
“德牧最乖,一看就知道這段時間一直有在好好鍛煉,而且還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要過度縱欲玩女人。”
“重點要批評惡霸,一看就是沒有好好鍛煉身體,參與訓練的,整個人都胖了一圈,肚子上都有贅肉了,辦完了這次的事情,回去得加練!”
……
蘇悅然是用狗的品種名來叫他們的,但他們非但不反感,反而都是很順從的。
這并不是蘇悅然有意貶低他們,而是他們已經認可了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也并不是來源于蘇悅然,而是來源于培養他們,卻又折磨他們最深的人——一個養狗場的老板。
也可以說,是他們的養父。
他們和蘇悅然的相識,要說到三年前。
三年前,東南亞一個動蕩小國。
一個名叫喪坤的人,他申請加入殺手組織,得到批準之后,接了幾單就要求漲價,由于漲價幅度過于離譜,被殺手組織拒絕,他便消極對待,后面派給他得單子,他也不去完成了。
組織上嚴正警告,他非但不當一回事,甚至還報復性的,反過來把組織上的事情給捅了出去。
這是殺手組織內的頭等大忌。
一旦被泄密,內部的成員架構被曝光,殺手組織將無以為繼,很多人都會遭到清算和血洗。
見喪坤如此不識抬舉,公然違背組織規定,挑戰組織權威,組織上派遣蘇悅然等一眾高水平高業務能力的殺手,前去處決喪坤全家。
到了地方之后,隨著信息搜集的增加,蘇悅然了解到,喪坤是當家一家養狗場的老板。
但養狗場只是一個幌子。
在養狗場之下,他經營著斗狗,以及打黑拳等營生。
他的斗狗以及打黑拳生意,以血腥暴力,和至死方休為看點,在境外暗網上深受歡迎。
他的斗狗場上,兩只狗登臺,一定要有一只被活活咬死,這場比賽才能夠結束。
打黑拳也是一樣的,兩個人上臺,一定要有一個人被活活打死,比賽才能夠結束。
眾所周知,正規拳賽都是有規則限制的,比如不許踢襠,不許擊打后腦等。
但他的拳賽,沒有這么多的限制,拳手一律裸拳,只要上了場,拳手可以用一切手段打敗對方,包括但不限于挖掉對方的眼珠,踢爆對方的襠部,咬斷對方的喉嚨。
如此殘忍的競斗方式,卻深得某類人群的喜歡,喪坤也因此賺得盆滿缽滿,在當地勢力很大,光是老婆就娶了九個。
馬仔更是有上百人之眾,武器裝備,都是清一水的米國制式裝備,儼然一個小軍閥。
喪坤所在的東南亞小國,政局動蕩,政府對民間的掌控力,約等于零,沒有警察維護治安,政府軍和各路叛軍你打我我打你,時局混亂得不行。
喪坤有上百名馬仔,殘忍的打黑拳的方式,拍養出來拳手,更是兇殘如猛獸,因此,在當地無人敢惹,成為了一方小霸主,無論是政府軍還是各路叛軍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喪坤用來斗狗的狗,是四處搜羅得來的,什么品種都有,雜交的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