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絲對江凡這個陌生的東方醫生是充滿了警惕的,尤其是江凡把她的衣服都扒光了以后,她對江凡就更戒備了。
滿眼警惕的看著江凡,雙手環保,加緊雙腿,保護住她的私密部位,不被江凡所視奸。
江凡指了指旁邊的診療床,示意伊麗絲躺上去。
伊麗絲看了江凡幾秒,盡管氣血虛弱,但還是帶著明顯的倔強,不愿意聽從江凡的吩咐。
雖然隨從已經告訴了她,要聽江凡的,但一貫養尊處優的她,她理解中的聽話,是你要對她恭恭敬敬的說話,然后她再選擇性的決定聽或是不聽。
而不是你說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但很顯然,江凡可不會慣著她。
既然雙方都已經談好了條件,那還客氣干嘛,該怎么治療就怎么治療。
江凡示意了幾次,伊麗絲都沒有躺到診療床上去,他就不再示意了,直接上手,把伊麗絲打橫抱起,放到診療床上去。
伊麗絲對此是很抗拒的,不停的掙扎著,但患病虛弱的她,哪里掙脫得了江凡的懷抱。
江凡把她一抱起,懷抱就像是一個鐵籠子一樣,將她牢牢的控制在了里面。
見反抗無效,她直接上嘴,惡狠狠的咬了江凡一口。
她的身子骨虛弱,但嘴上的力氣可不小,咬的江凡都嘶嘶叫了起來。
把伊麗絲放到診療床上后,江凡掀開衣服一看,手臂上被咬出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子,都變成了親紫色。
他揉了揉牙印處,不想和伊麗絲過多計較,但伊麗絲就是要和他對著干,剛被他放到床上去,就掙扎著要爬起來。
一雙異瞳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江凡。
江凡之所以不讓其他人進來,就是因為知道伊麗絲身份尊貴,如果有其他人在場,但凡有不隨伊麗絲意的,伊麗絲反抗,其他人也會阻止江凡,導致江凡無法開展治療。
沒有其他人在場,身份尊貴的伊麗絲,在江凡面前就只是一個普通且瘦弱的病人。
“我嚴正告訴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這樣我好開展治療,你也不用吃苦頭,如果你還要和我頂著干,那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盡管知道伊麗絲聽不懂自己在說什么,但江凡還是進行了嚴肅正告。
伊麗絲依舊是惡狠狠的瞪著江凡。
這次,江凡不再客氣了。
只見他取出幾根銀針,以極快的速度在伊麗絲身上扎了下去。
銀針入體,伊麗絲瞬間不能動彈,只有眼珠子還能轉動。
一瞬間,伊麗絲眼中充滿了恐慌和驚愕,她被古老的東方針技給驚訝到了。
怎么也沒有想到,幾根銀針,居然就能限制住她的行動!
伊麗絲不再亂動后,江凡就像是擺弄玩偶一樣,將她護住私處的手腳拿開,為她做起了更細致的檢查。
伊麗絲得的這種病,在現代醫學上沒有病歷記錄,但江凡卻能窺見一二。
她的病,是一種富貴病。
簡單來說,就是生活的太好,所處的環境太干凈了,以至于身體的抵抗力很弱,一些其他人完全無感的病菌,都能對她造成很大的傷害。
她這次的病癥,就是機緣巧合之下,接觸到了多種病菌,本身這幾種病菌,對人體是造成不了多大傷害到,沒等他們在人體內發威,身體的免疫系統就能把他們給消滅了。
但伊麗絲不是普通人。
她常年都生活在干凈整潔,鮮少有病菌存在的地方,而且也過了身體快速適應環境的年紀。
成年以后,身體就基本上定型了。
抵抗力過于薄弱,再加上機緣巧合,就導致了她現如今的這種病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