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解這一局面,那自然是要和他們反著來,你搞小團體,小圈子,那我就要搞大團體,大圈子,帶著大家一塊兒玩。
你挑起對立,那我就要主張和平。
你制造沖突,那我就要提供穩定。
當然,光是這樣干巴巴的談政治,是不行的,你得有個載體,讓大家在這個載體上建立關系。
國家和人不一樣,但某些情況下,也一樣。
人和人,是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變成鐵哥們,同生共死的,國家與國家也一樣的,不可能你提出一個主張,人家就無腦相信,無腦跟牌。
總得要有個過程,讓信任慢慢建立,讓關系慢慢深化,人家看到跟著你有搞頭,他才愿意跟牌。
而這次的醫學交流大會,就是這么一個載體,增強多方關系的載體。
可以這么說,大領導是看在這些退休老人的面子上,給了江凡一個機會,然后借由此,創造了一個醫學交流大會的契機。
不看在這些退休老人的面子上,醫學交流大會正常推動起來肯定不會這么快。
同樣的,若不是有這方面的需求,醫學交流大會根本就不會開展,這是個一體兩面的事情。
江凡返程的事情,就這么被擱置了。
原因很簡單,醫學交流大會的開始時間,在半個月之后。
盡管這個交流大會,開辦的目的和意義比較多樣,但有一點是不變的——這是各個國家之間,最頂尖醫學從業者的較量與比拼。
政治目的那是政治家關心的事情,而作為一個當事人,江凡要考慮的很簡單,那就是代表國家出戰,向世人展示,東方大國的醫學力量!
這不僅事關個人榮辱,也事關大局發展,國家榮譽。
因此,他當然是要沖著第一名去的。
所以這段時間,他得留在京都,好好磨煉自己的醫學技能,和知識儲備。
要讓那些外國同行,刮目相看!
在江凡看來,返程回江南,和參加醫學交流大會,其實是不挨著的。
他既可以回江南,也可以參加醫學交流大會,這不影響。
但他被治療的那些老人告訴他,這是個態度問題。
這段時間,他要是在京都好好磨煉,就算他失敗了,也沒人會說什么。
倘若他還要返程去江南,如果失敗了,那他就要被批評了,因為他代表的不止是個人。
而且,就算按照他的意思,返程回江南,然后到時間來參加醫學交流大會,到最后也真的獲得了勝利,大領導興許也會不高興,因為這樣會顯得,他不尊重醫學交流大會,不尊重那些來參加醫學交流大會的醫學從業者。
謙遜,是國人普遍認可的美德。
一句話,那怕是裝樣子,你也要裝出認真對待的樣子。
江凡雖然比較隨性,但他不是愣頭青,自然知道該怎么辦,于是乎,便在京都留了下來。
平時就是在療養樓,給老人檢查檢查身體,看看病什么的。
日子倒也悠閑自在。
診所那邊,由于改革的影響,客流量還沒有上來,只是在緩慢回升,因此,倒也不急著讓他回去。
周振國的消息確實是很靈通的,很快就知道了,江凡要參加醫學交流大會的事兒。
他專門給江凡打來了電話,在電話里面鼓勵江凡,一定要拿下第一名,讓那些外國同行都望洋興嘆!
江凡若是能在醫學交流大會中露臉,對診所也能起到積極的作用。
雖然江凡的醫術,現在已經是有口皆碑了,但這都只是在小范圍內傳播而已。
而醫學交流大會,可是面向全球傳播的,影響力可想而知。
“江醫生,你一個人在那邊,會不會心情不太好?”
“這樣,我讓華麗茲她們過來,陪你解解悶,你只要在醫學交流大會上好好表現就行!”
江凡笑了笑,“不必了,我一個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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