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工具上還有受害人的dna,受害人的衣服上,也有你的指紋,你的作案手段,非常的拙劣粗糙!”
“怎么?看到這些證據,你還有什么狡辯的?”
警員們以為,他們把這些證據展示出來后,葉問塵就不會再嘴硬了,但他們還是低估了葉問塵。
看著這些確鑿的證據,葉問塵還是堅稱,“我是冤枉的!這個綁架案是她找我合作的,她才是謀劃了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這些所有的證據,現在想來,也都是她刻意安排好的,我好歹也是國外頂級商學院的高材生,指紋和dna的事兒,我能不知道嗎?如果是我犯下的案子,我怎么可能會犯下這么低級的錯誤?還如此的漏洞百出,這不擺明了是在方便抓捕我?”
“我沒這么蠢!”
警員們見葉問塵一直死鴨子嘴硬,臉色越來越難看,“兩名受害人,都一致指控,是你謀劃了這起綁架案!證據鏈現在也很完善,你說你是冤枉的,那就請你拿出證據來!”
葉問塵仔細回想了一下,在腦海中搜索著對自己有用的證據。
但這一回想,他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審訊椅上。
因為他想來想去,一點兒對自己有用的證據都沒有檢索到。
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金堇鳳會給他來這么一手,因此,一點兒準備都沒有,連證據也沒有搜集。
不過,他還是想到了一些證據的,“京都協和醫院的走廊監控,監控視頻可以證明,金堇鳳在案發之前找過我!”
盡管警員們都已經認定葉問塵有罪了,但他們還是對葉問塵提到的證據進行了調查。
按照葉問塵給的位置和時間,他們到京都協和醫院調取了相應的監控視頻。
但走廊上的監控,只是拍到金堇鳳確實去過京都協和醫院,但沒有拍到金堇鳳具體去了那間病房,干了什么。
這顯然是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的。
而且,金堇鳳對此也有充足的解釋,她那天到京都協和醫院,是去找朋友的。
京都協和醫院的某科室的副主任醫師,以前和她是同學。
這點,京都協和醫院的那位副主任醫師,也進行了證實,那天金堇鳳確實去找了她。
葉問塵能拿出來的證據,也就是這一點了。
其他的,他是一點兒也拿不出來了。
這期間,金堇鳳一共就只和他見過兩次面,所有的事情,兩人都是面談的。
他當時也沒想著錄音留存,因此,也當不得證據。
兩次見面,一次是在醫院,一次是在公園。
公園里面的監控經過調查后,早就壞了。
如此一來,他就一點兒證據也拿不出來了。
相反,金堇鳳那邊的證詞,可都是有證據支撐的。
該相信誰,不該相信誰,一目了然的事兒。
意識到自己被算計了之后,葉問塵放棄了掙扎,金堇鳳的家庭背景他是知道的,繼續掙扎也沒有意義。
所以,抗了不到三天,他就主動認罪了,盡量爭取寬大處理。
他愿意賠償,爭取金堇鳳和江凡的諒解,好讓自己的服刑時間能夠縮短一些,但金堇鳳和江凡都不接受他的賠償。
“早讓你老實交代你不聽,現在想起來減刑了?晚了!”
“還以為你是什么好玩意兒呢,你之前就坐過牢,這次又犯事兒,按照法庭的判決慣例,肯定是要對你從重判罰的!”
“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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