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跟小曲的學校換了校長,一切步入了正軌。
我在家躺了兩天,就被胡小青拉著去看門市。
現在已經開始裝修了。
胡碩也來幫忙參謀,只是怕被熟人看見,已經改變了樣貌。
兩只狐貍恨不得鉆電腦里去,鼓搗一天一宿,敲定了私房菜的菜單。
甚至研究起了會員制度。
黃天賜首當其沖,在八字剛有一撇的時候,讓我給他充了會員,還是金卡!
弘毅吃啥都是吃,除了吃金龜的腳吐過,別的都無所謂,他也不好意思找我姥要錢,準備跟黃天賜ab制。
胡小青都蒙了,問他啥叫ab制。
某鬼王老臉一紅低聲開口:
“本王在網上看到大家一起吃飯平攤銀錢,叫aa制,本王跟天賜這關系,他負責a,本王舔個b臉負責吃。”
原來是這么個ab制!
這弘毅知不知道啥叫舔個b臉?這一天都上網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鬼王,你們不用ab制,咱們自己家人吃飯免費!”
胡小青大手一揮,我立刻從他口袋里把剛充的一萬掏了回來。
大家都b我也b!
不過作為好兄弟,我肯定要給他包個更大的紅包。
開業那天正好周六,我姐跟林梔特意開車趕了回來,到家之前還接回了林茉跟小曲。
胡小青怕太招風,跟胡碩一樣改了樣貌,看著就像個普通中年男人,身上系著干凈的圍裙,腦瓜子上還帶著廚師帽。
飯店就他一個大廚,胡碩釀酒加跑堂。
第一天他做了不少菜邀請人免費試吃,這一次當即紛紛要辦卡。
只是名額有限,沒辦到的嘟囔著找點關系。
胡小青在后廚忙的飛起,嘴角卻始終上揚,我心情也跟著好。
老仙更是吃的滿嘴流油。
等關店時,我讓我姐他們帶孩子回去,自己跟黃天賜留下幫胡小青收拾。
弘毅賊嗖嗖的說啥也不走,把剛擺好的凳子桌子重新擺了一遍。
晚上胡小青又做了一桌飯菜,弘毅一屁股坐在桌前拿起筷子:
“本王就知道你們要吃獨食!”
我……
酒足飯飽,說笑間已經到了半夜,胡小青的門市一共兩層,一樓做飯店,二樓睡覺。
弘毅喝的五迷三道,非要上樓去睡覺,說睡醒了接著吃早餐。
我跟黃天賜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拽走。
看來他也不是口味奇特,就是太久沒吃過好的了。
快到家時,幾輛警車從身邊呼嘯而過。
看著像市局的,我不免加快腳步,警車還是倒了回來。
“老弟!你咋才回家?快上車!”
車窗搖下露出程軒驚訝的臉。
我認命打開車門上車,程軒立刻說剛接到有人報警,在一棟老樓的酸菜行里發現了尸體。
原本想帶黃天賜出去溜達幾天,看來又走不出去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這破案的活也歸我了!
我跟著到了一個老舊小區,一下車黑燈瞎火的,要不是遇到這些事兒,我還真不知道市里有這么個地方。
說是小區,大門竟然是木頭做的,也沒有門衛,門口甚至最基本的小超市都沒有。
路燈下蹲著個身影,見到警車,立刻起身朝我們跑過來。
“警察同志,我!我報的警!”
這男的看著三十來歲,穿的也還可以,整個人跟這個小區背景格格不入。
跟著他往里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問他:
“你住在這?”
這小區里活人都不多,不太可能有這么年輕的人。
果然,男人怔了一下趕緊擺手:
“我不住這,我是送水的……”
“大半夜送水?”
他沒說完便被我打斷,男人也不急,帶著我們上了二樓,在樓梯上看到了一大桶水。
還真是送水的?
“我也是突然接到電話,我都睡著了,有個老太太非讓我立刻去給她送水,還說直接把水倒在她放在樓道的酸菜行里。”
拐角處確實有個缸,里面散發著腐朽的酸味兒。
又不全是酸味兒。
知道缸里有尸體,我提前做了心理準備,甚至讓黃天賜先揭開缸看看。
至于為什么不用弘毅,只能說他喝太多了,我怕他吐缸里。
黃天賜將缸上的板子揭開,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瞬間鉆了出來。
鼻子靈的聞到已經變了臉色,黃天賜更是臉色陰沉,黑的像要滴出水。
“爺,咋樣?”
黃天賜松手蓋住板子,程軒看出來他臉色不對,親自上前去揭,樓道沒有燈,旁邊立刻有人用手電給他照明。
很快,程軒表情跟黃天賜如出一轍,旁邊照明的同事直接用手捂住嘴。
我忍不住上前,只一眼就讓我晚上的飯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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