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告訴我們,你那個干爹沒多久也死了,鼠仙又把他的錢送給了你!”
趙喜此時滿臉都是這種好事沒輪到他的羨慕嫉妒。
其他人也是一樣的表情。
“沒錯,干爹得了癌癥,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晚期,最后的日子一直是我在陪著。”
當然,最后的錢也是他拿著。
這開了掛的人生,我甚至懷疑那些人是他弄死的。
要不就是鼠仙弄死的。
在座的就算是裝有本事的,心眼子那也賊多,就這事兒說出來誰信啊?
可張國良就這么坦蕩的說出來了。
而且我看了他的面相,不是奸惡之人,反而重情重義。
身上那道陰氣也是想催促他做什么,不是來索命的。
接下來張國良倒是沒有再繼承什么富豪的財產,不過他手里已經握了從不敢想象的財富。
名下還有一個修配廠三家大型浴池。
帶顏色交易的那種。
張國良不太喜歡那樣的環境,干脆把浴池兌了出去。
當時市里旅游業剛發展,張國良開了兩家酒店后,手里還有不少錢。
有一天他睡覺做夢,夢到了一只大耗子,大耗子口吐人言,那聲音竟然跟竇英一模一樣。
耗子自稱是張家的保家仙,給他托夢是為了告訴他,讓他第二天下午到高速口去救個人,還說那人是他的貴人,明天有一死劫。
張國良想著自己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都是貴人,還真把夢中耗子的話記在了心上。
心想無論是什么人,要是真能救下一條人命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他便開車去了高速口。
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刺耳的剎車聲跟碰撞聲響起,他從一旁的地里翻著欄桿躍了過去,就看到有一輛車撞在護欄上,駕駛室里的人歪著腦袋顯然已經昏了過去。
油箱正在漏油,車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這個時間高速上車也不多,根本找不到人幫忙。
張國良費了好大的勁兒把人從駕駛室里摳出來,拖到了一邊。
懷里的人有了知覺,睜開眼皮子就看見自己的車正燃燒起熊熊火焰。
被救的人千恩萬謝,一來二去兩人成了忘年交。
張國良也是跟那人熟悉了才知道,那人是隔壁城市最大的房地產老板。
這次過來就是來買地皮要蓋樓的,沒想到出了這種事,他信一些玄學,覺得自己跟這地方犯沖,不準備投資了。
正好張國良手里有錢,便讓那老板帶他干。
兩人在隔壁城市也是干的風生水起。
張國良的生意是越做越大,短短十年就成了首富。
“草,給咱們整來就為了裝逼啊?講發家史眼誰呢?”
趙喜好像特別不喜歡這位首富,此時甚至把五百萬也拋之腦后了,就想先懟為快。
其實這發家史沒人愛聽,越聽越來氣。
同樣是人,他命咋就這么好呢?
“咳咳,不好意思,有點說多了,我請各位是想給我奶奶遷墳,我奶臨死前交代過我,只能跟竇...我爺并骨十年,十年后一定要把她的棺木遷出來,哪怕扔水溝里都行。
我也知道為啥,反正她說完就咽氣了。
這不今年就是第十年,過完年我就帶人回去遷墳,可出了意外還鬧出兩條人命。”
張國良說他特意花重金請了風水先生跟當地最有名的白事先生。
死的就是這兩人。
一聽死人了,死的還是先生,有幾個人身形微晃有些坐不住了。
“他們兩個怎么死的?”
我淡淡的開口詢問,這里面的事兒不問清楚,我們恐怕也要倒霉。
也難怪他一出手就是五百萬。
“那個風水大師說我爺奶墳里出了問題,跟白事先生研究了一下,決定第二天上午再動土。
可第二天張國良醒來根本不見這二人,到墳頭一看,發現這二人死在墳前。
一個腦袋插在土里,脖子被鐵鍬砍斷了。
另一個像被什么東西啃碎了臉,一張臉面目全非甚至能看到肉下的白骨。”
這話一出口,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家里母豬這兩天要下崽兒了,我得回家接生去。”
第一個跑的是穿著劣質紫袍的“道士”。
跑的太匆忙,浮塵跟桃木劍都落下了。
不過他家母豬下崽兒也用不上這兩樣東西。
“我媽...我老婆也要下崽兒...呸!我老婆要生孩子了,我也先告辭。”
第二個跑的是那個兔頭和尚。
短短幾分鐘,剛才的一屋子人就剩下五個人。
趙喜,張國良,我,藍袍道士,最后一個也是出馬的,身上正是位鼠仙,還是位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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