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一口濁氣,連續幾十次收入、取出物品,讓他腦袋有些昏沉,也許是精神力耗損的原因吧。
回房間躺著,閉目凝神間,趙清虎想到了很多。
如今,算是大淵皇朝的初立時期,按照他前世接受的教育,大概推斷出,目前的大淵皇朝還在初期發展時期,并沒有達到巔峰狀態。
不管是稅賦還是徭役,都不是很重,老百姓日子不會難過。
算算自己今年,足足三十九歲,所謂人活七十古來稀,即便自己注意養生,活上八九十歲,日子也不多了,只有三五十年。
只要大淵皇朝沒有大的變動,自己的日子不會太難過。
想想歷史課堂上,動亂時代的老百姓,那真的是,寧做太平犬,不做亂離人。
“哎,既來之則安之,先從老趙家這個無底洞內掙脫出來,再慢慢謀劃一二,小爺堂堂大學生,總不能在這古代活不下去。”
念及此處,趙清虎稍稍心安,便也睡了過去。
“老大,你個殺千刀的懶貨,老娘都多大年紀了,還要伺候你不成?滾出來!”
沉寂了一天的老李婆子又在院子里面開始喝罵了。
趙清虎從睡夢之中被驚醒,翻身而起后,咳嗽了幾聲,這才開了房門,看到了站在外面正瞪著雙眼死死盯著自己的老李婆子。
“你是要死了嗎,竟然這么慢?”
趙清虎撇了撇嘴,沒有跟這個潑辣的老婆子爭辯的心思,只慢慢走向了堂屋。
沒辦法,該裝病還是要裝病,否則,怎么讓趙老頭子下決心把自己趕出去。
自己可是長子,也不知道趙老頭能不能分他一點東西。
飯桌上,趙老頭黑著臉,其他人都是縮著脖子的。
顯然,誰也不敢觸霉頭,黑著臉的趙老頭在老趙家絕對是恐怖存在。
趙清虎一屁股坐在飯桌上,掃了一眼桌上的粗糧野菜糊糊,又看了看趙老頭。
不得不說,老家伙還是挺有毅力的。
為了供養出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讓老趙家改換門楣,他這幾十年也沒過好日子,日常也是吃糠咽菜。
“哎!”
嘆了口氣,趙清虎伸手,端起了屬于自己的糊糊。
“哼,你也好意思吃?你還當自己是老趙家的人?”趙老頭忍不住了,額頭青筋都出現了。
“我自己種的糧食,怎么我不能吃?”趙清虎反問。
“你個逆子,你今天是失心瘋了嗎?給你一個機會,把大郎他們喊回來,否則你就是不孝,我去衙門告你!”
趙清虎一愣,他沒想到趙老頭這么沒耐性,一天時間不到就要撕破臉了?
去衙門告,對簿公堂后,那父子情也就沒了。
“老爹,我可沒有不孝,直到現在還在侍奉你們二老,可孝順呢!”
“你---”
趙老頭氣急,指著趙清虎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清虎還在老趙家,看樣子還要任勞任怨,趙老頭就算是去了衙門,也沒辦法狀告他不孝。
而且,去衙門的話,也就是老趙頭過過嘴癮。
他們家若是出了一個不孝的混賬逆子,被官府打了板子,收監坐牢,他二兒子的科舉路也就斷了,除非狀告老大不孝的同時,把他逐出族譜,趕出家門,徹底斷絕關系。
他是萬萬沒想到,一向老實聽話,任勞任怨的老大,就因為家里面不愿意給錢請大夫給他看病,便徹底背棄了家庭。
而且,趙清虎把兒女都趕出家門,趙老頭也是毫無辦法,那都是他趙清虎的兒女。
趙清虎連自己的兒女生死溫飽都不顧及,更何況是其他。
“你---你這個不孝子,你是真要把我氣死嗎?”
“爹,您消消氣!”老三硬著頭皮勸了一句。
“住嘴,你也是個不爭氣的,白天怎么不見你開口?”見趙清狗出頭,趙老頭立馬罵了過去。
趙清狗縮了回去,不敢再開口。
“老大,你說說,你到底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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