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虎往上數,趙老頭一共有三兄弟。
這三家,就是他們家的至親,全家都能來吃席,當然了,這些至親家里面也會來幫忙。
農村的席面,誰也不會請專業的廚師,就是村里面顛大勺的,有些手藝在身,幫廚就是大嬸子小媳婦。
男人們也有事情,殺雞殺豬,借板凳桌椅,迎來送往,登記禮單。
趙清虎有個大伯趙大柱,還有一個三叔。
不過三叔三嬸去得早,留下兩房堂弟,都已經成家立業,在村上單獨立戶,是兩戶人。
親戚家也要派人去通知,到時候都來熱鬧熱鬧。
一桌人圍在一起,算來算去,最后趙清虎算出了五十桌席面。
乖乖,不比擺上一天流水席便宜。
畢竟,流水席只要吃飽就好,葷腥少一點,那亂燉的大鍋菜,人也看不出你到底放進去多少葷腥,挑不出理。
你正經擺上席面那就不一樣了,一盤子葷腥端上去,你不能是半只雞吧?
雞鴨鵝,各自就需要五十只,豬肉,一桌一斤打底,也沒啥烹煮手段,就是切成大塊,大鍋燉煮,燉爛放鹽、醬油,濃油赤醬,就是有滋有味。
好一點的,一桌必須上兩斤肉。
這就是一百斤好肉,便是三兩銀子。
此外,大席之上的素菜,可不是純素菜,你總也要放些豬油吧?
雞鴨三斤一只打底,大鵝五斤打底,價格都大差不多,一斤大概十五文,五十桌大概就是八兩多銀子。
最貴的還沒出場,那就是酒水。
想要不被人背后蛐蛐,酒水不能少,一桌五斤打底,最差的酒水,一斤也要三十文,又是十二兩五錢銀子。
算來算去,趙清虎又看了看自家空間內那兩千多兩銀子。
嗯,小爺穿越來后,掙了不少啊!
“每桌加上一個大肘子,一盤鹵豬頭,一盤豬下水,下午我去一趟鎮上找屠戶下訂。”
“爹,雞鴨鵝怎么辦?”三郎問道。
“從村上買就是,十五文一斤。”
趙清虎把自己身上的銅板、碎銀子全都拿了出來,還拿了四個一兩的銀錠子,給了三郎,讓他帶著二郎去村上購買,約定后天送到新家。
“爹,豆腐要做嗎?”
趙清虎點頭,“豆腐算上,算一個素菜,也給咱們家的豆腐坊宣傳宣傳。”
五十桌席面,一桌就算兩斤豆腐,也就是一百斤豆腐,二十五斤黃豆而已,灑灑水。
又給了大郎一兩銀子,“明天你買些東西,帶著秦氏跟我兩個孫子回他們外婆家,請人過來吃席。”
他們家親戚不多,大郎他們的外公外婆早就沒了,還有兩房舅舅,一房姨娘。
這是實在親戚,必須讓人去請。
趙老頭一輩只有一個姑婆,老李婆子的娘家,同一輩的舅舅姨母全都沒了,也都斷了來往,不用去請。
剩下的,就是他這一輩的。
三個已經出嫁的姑姐,還有二房那些癟犢子。
二妹、三妹也就罷了,大姐趙清香不是個好的,他雖然不愿意去請,可雙方沒有斷親,面子工程還是要做一做的。
還有二房這群癟犢子,請他們回來不僅僅是吃席的,一定要讓他們干活。
趙懷遠被自己收拾了兩次,這一次就看他敢不敢冒頭。
想想就頭疼,這幫奇葩若是聚集了起來,絕對會搞事情。
所以,必須早早把鎮場子的人請過來,村長跟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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