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遼感應著靈氣走了大約三里多路,來到一處遠離人煙的小溪旁,幾聲嘻嘻哈哈的交談聲傳入他的耳朵。
季遼停下腳步,聞聲望去,正有四人溪旁端坐閑聊,季遼眉頭一皺,本想轉身離開,那幾人也正好發現了季遼。
“季遼,你傷好了啊怎么這兩天就出來了。”
這四人季遼都認識,其中兩男兩女,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季風與季剛,那兩個女孩卻是飛巧柔與趙雪。
季遼本不想搭理他們,但既然對方都與他說話了,他自然是沒有轉身離開的道理。
不過季遼的眼睛總是若有若無的往飛巧柔的身上瞟。
卻見這個飛巧柔,十七八歲的模樣,皮膚雪白,身材高挑,長相頗為秀美。
飛巧柔與趙雪是外姓之人,只不過是與季家有些血緣關系才能住在季家族中,像他們這種外姓之人,最期望的就是能與嫡系血脈成親,讓自己家里的地位在季家穩固一些。
季遼父親還在之時,飛巧柔的父親就與季遼的父親定下婚約,隨著季遼的父親突然死去,他們季家的家境也窘迫起來,除了掛著一個嫡系血脈的名頭就在無其他。
飛巧柔的父親自然是不愿意將自己女兒嫁給他們家的,并且在最近幾年,頻頻讓飛巧柔與季風接觸,顯然是想擺脫季遼了,退婚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這點事情之前季遼是不計較的,人各有志,自己父親定下的婚約,既然父親不在了,自己家又這番模樣,他也不愿去與人爭奪什么,以免使自己更加難看,但如今他擁有了老祖的傳承,他依然不在意這些,不過他要讓這些小瞧自己的人都看一看,將來自己是他們不可攀登的高峰。
他們四人走到季遼的身前,季風大咧咧的道“誒,季風,你說你上次怎么那么不小心,害的我們差點受罰。”
季遼眼睛一冷,眉頭微皺,他們二人不擔心自己的傷勢反而埋怨自己牽連到他們,季遼頓時想起他們二人將罪責全推到自己身上的事,當即冷冷道“哼,你們也好意思說,給祖宗雕像洗塵,你們不但不幫忙,還把罪責全推到我的身上,害我家被族中罰了兩個月的靈石供應。”
“誒,季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當時我們說好了,你幫我們干活,我們二人一人給你一顆碎靈石的在者說我們二人可真的什么都沒做啊哈哈哈。”季剛說道。
季風與季剛同時笑了起來,那嘲諷的意味自不用多說。
季遼冷笑一聲,“你們自己留著吧。”
飛巧柔在來到季遼身旁時,自始至終都在低著頭不說話,季遼覺得索然無味,索性不再理會他們幾人,說了一句之后就轉身離開。
“誒誒誒,你這人把事辦砸了,還怪我們,什么人啊你。”季風在身后喊道。
“我呸。”季剛啐了一口。
季遼不理會他們二人在身后的叫喊,心中卻是怒火翻涌,暗中握緊了拳頭心道“等著吧,有遭一日我定讓你們抬頭仰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