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最上面的一人是個元嬰后期,左側臉頰上有一道從眉梢橫貫半邊臉頰的刀疤,卻是一個疤臉男子。
之前季遼在一百丈時他已到了六百丈,如今季遼走到了三百丈,這疤臉男子不過才走出去二十幾丈的樣子。
而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季遼擔心的那個金丹符修,史容。
史容與疤臉男子相距已不足五十丈,不知道他使的是什么手段,疤臉男子已經坐下休息,而史容只是每上一階,微一停頓,便會在邁一步,照此下去,史容超過疤臉男子是遲早的事。
季遼心里暗自焦急,也不多做停留,邁步而上。
這越往上重壓越大,季遼此時近乎背了四十萬斤的重壓,向上爬行,他腳步微顫,每落下一步時的力量都足以踩崩一座山峰。
四百丈、五百丈。
此時史容已經臨近疤臉男子,只差了兩三階的模樣。
而季遼相距他們還有足足一百多丈。
季遼一步一停,終于也無法保持原來的速度,他胸膛劇烈起伏,甚至感到這股重壓讓他抬不起頭來。
好在有這個堅硬的木棍作為支撐,季遼倒是還留有余力。
時間流逝,眨眼間一夜的時間轉瞬而過。
季遼已爬到了五百七十多丈。
而史容也超過了疤臉男子,排在了第一,他們二人的高度也已經接近七百丈。
他們三人均是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歇息了起來。
片刻后,季遼拄著木棍,隨后仿佛身前頂著一座山巒般,腳步緩慢抬起,卻有重重落下。
他全身發力,將全部力量灌注在木棍上,奮力一撐,整個身子便上了一個臺階。
此時的重壓已達七十多萬斤,季遼幾乎每上一步,都得使出吃奶的力氣。
上了一個臺階,季遼停了下來,劇烈喘息一會,再次而動。
朝陽的余輝漫天灑下,落在這通天的巨峰上。
而這千丈臺階,這三人就仿佛三只螞蟻,向上一點點的磨蹭。
季遼登上三階之后,排在最前面的史容當先而動,又踏上一個臺階。
疤臉男子見史容動了,他也起身隨之而動,可他就仿佛被定在了那里一般,只能看到他身體微微抖動,但就是無法挪動半分。
季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知道那里已經是那個疤臉男子的極限了。
休息了片刻,季遼再動。
時間流逝,眨眼間已是正午,季遼腳步落下,木棍一拄,上了一階。
半日的時間里,季遼又向上行了七十余丈,而史容僅是行了十幾丈而已,至于那個疤臉男子,磨磨蹭蹭的只上了十幾個臺階。
季遼腳步一頓,此時他背負的重量已達百萬,只感覺自己仿佛正背著一座大山前行。
他再次上了一階,豆大的汗珠在額頭滾滾落下。
“小子,你這么費力上這干嘛,筑基期的修為,就算登頂,你也不可能種道成功的。”這時那個疤臉男子,見季遼追上自己朗聲說道。
“呵呵呵,世間之事沒有絕對,也許在下登頂之后,能開啟此山也說不定呢。”
“哈哈哈。”疤臉男子聞言仰天大笑,仿佛是聽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回頭望向季遼,“好好好,小子,你如果能登頂,開了這山的話,我浮長清,愿拜在你的門下,甘愿做你弟子。”
“前輩此言當真”季遼同樣笑著望向浮長清。
“當真當真我浮長清說一不二。”浮長清笑呵呵的搖著頭,不以為意的一揮手。
“一言為定。”季遼點頭應聲,在邁一步。,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