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香車在天空上疾馳,宛如一道流光劃破天際。
忽然,車身微微一沉,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拽了一下。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靜之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緊接著,無數守衛的人從暗處涌現,他們的身影矯健而敏捷,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兇狠。
“誰?”
余生飛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他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場景。
只見他緩緩抬起雙手,黑白元氣在他的掌心中悄然凝聚。
那元氣初時只是微弱的光芒,但隨著他的內力注入,逐漸變得明亮起來,猶如夜空中的兩點星辰,閃耀著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余生飛手腕輕輕一抖,黑白元氣便如靈蛇般甩出,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那元氣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瞬間化作一個個古老的文字。
這些文字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散發著幽深的光芒,它們在空中排列組合,形成了一道道復雜的符文。
守衛們看著這些突如其來的文字,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他們試圖躲避,但那些文字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緊緊地跟隨者他們的身影,一一落在他們的身上。
一旦被文字觸碰到,守衛們便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動彈不得。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但無論他們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那些文字的束縛。
余生飛冷冷地看著這一幕,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意外的是。
牧二正從船艙中跑出來。
手中拿著衣服,額頭汗水挺多。
從船艙中沖出來時,他還不忘回頭看了看。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被咽了回去。
一轉身,碰上了余生飛。
“世子。”
中年儒生飽含熱淚,聲音真摯。
牧二有些尷尬:
“先生,先帶我走。”
“行。”
中年儒生奇怪的看了眼船艙,拉著牧二化作流光消逝在天際。
船艙中。
月光淌過安妙萱橫陳的腰線時,正巧凝在她肚臍處的鳳凰尾翎上。
十二破留仙裙裂成數段散落床尾,金線繡的合歡花浸在潑翻的燭淚里,像某種獻祭儀式殘留的圖騰。
床柱上纏繞的紗幔垂下半截,末端還勾著撕碎的訶子。
鎏金臂釧卡在雕花縫隙間微微搖晃,映出她鎖骨窩里晃動的汗珠。
纏枝蓮紋銀簪斷在枕畔,青絲鋪散如潑墨。
安妙萱屈起的膝頭還殘留著抓握形制的紅痕,腳踝上金鈴纏著幾縷玄色發絲,混著牧二腕間崩斷的鎖鏈碎片。
床頭的凝血草汁液正順著寒玉紋路爬行,在她腰后匯成半枚未完成的梵文。
最艷烈的卻是墮仙紋。
原本殷紅的朱砂印記此刻蔓延至眼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明滅。
安妙萱其實早就醒了。
只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
她居然和牧二交媾了。
尊貴的青丘的狐族怎么會和卑賤的人族在一起。
天苑。
余生飛帶著牧二降落。
“世子,到底怎么回事?”
牧二將發生的事情講出來。
余生飛恍然,問道:
“原來如此,你將風銅的魂給我看看。”
牧二將風銅的魂一拿出來,它就慘烈的喊道:
“大人,我真的知錯了,不要關我小黑屋。”
余生飛斥道:
“閉嘴!”
一道禁文包裹住風銅,便不能再說話了。
“有點意思,明顯是修煉過魂魄的。”
余生飛拿起風銅,像是拿起精靈球般的。
牧二道:“他就交給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