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凍土化作春泥的瞬間,二十年前被他救下的邊境修士后裔齊齊跪拜。
他們額間跳動的正是牧二當年布道的明陽金焰。
“世子,該啟程了。”
余生飛的聲音自云端傳來。
牧英良最后望了眼煥發生機的雪原,突然將本命金性凝成種子埋入凍土:
“待我八品之時,要讓人族疆域再無寒冬。”
……
二十二歲的牧英良甲胄染血,手中量天尺已斬落三百六十具異族尸骸。
當他看清城墻上那道熟悉的身影時,白麟戰吼震碎百里陰云:
“父親!看孩兒這招萬星同輝可還入眼?”
牧二負手立于葬天輪虛影之上,望著兒子周身浮現的明陽血脈道韻。
突然將整座戰場納入明陽領域。
時空凝滯的剎那,他閃現至少兒身后,握住那顫抖的手腕刺出完美弧線:
“星隕該這樣用——”
量天尺迸發的金輝貫穿九重星門,正在集結的異族大軍竟被余波震碎三成。
“父親好強!”
牧英良沉聲道:
“孩兒現如今六品,簡直不是對手。”
牧二輕笑道:
“你會比我厲害的。”
牧英良天賦卓絕,再加上資源無限。
年僅二十二歲,已經是六品,在這個境界無敵世間。
牧二知道自己應該要走了。
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從天邊傳來。
這種壓迫感來自于五感、靈識,沒有任何的征兆。
但是牧二知道這是真的。
要是他繼續在大夏待下去,會有滅頂之災。
于是艱難道別。
牧二再次一個人踏上寰宇之外的征途。
牧二踏出大夏結界的剎那,周身明陽金性突然沸騰如熔巖。
他低頭望著掌心浮現的星辰裂痕——這是天道預警的烙印,此刻正貪婪吮吸著寰宇間游離的混沌之氣。
“來得真快。”
他抬頭望向百萬里外的星骸荒漠,那里懸浮的隕石群突然坍縮成黑洞。
觀星閣主踏著《周天星辰圖》殘頁現身,三千白發末端都系著顆渡劫失敗的修士頭顱。
“二十二年了……”
閣主指尖星砂流轉,每粒砂礫都映出牧二不同死狀,“能逼本座真身等待追殺的七品,你是頭一個。”
牧二脊柱玉骨爆鳴,二十八宿星輪在背后凝成吞噬漩渦:
“老匹夫的廢話倒是千年不變。”
話音未落,誅仙劍殘片突然化作流光刺向隕石群——那里藏著閣主提前布下的三萬六千顆噬魂釘。
星辰對撞的轟鳴中,牧二身影突然虛化。
他竟將真身藏在雷霆本源里,順著閣主催動星圖時的靈力脈絡逆流而上。
當觀星閣主察覺時,牧二燃燒著混沌金焰的龍爪已撕開他胸前星袍。
“葬天輪!”
閣主怒喝,祭出的本命道器卻撲了個空。
牧二早已遁入自己撕裂的時空裂隙,再出現時竟騎在奎木狼法相脖頸處。
他雙瞳迸發的金輝并非攻擊,而是將十萬年前這片星域的天道投影具現化。
“你瘋了?!”
閣主首次失態。
投影中顯化的初代星辰意志,正瘋狂吞噬他苦修萬載的星髓。
牧二趁機將誅仙劍插入腳下星路,劍身吸收的星辰湮滅之力竟轉化為液態雷霆。
他背后浮現的《明陽骨書》虛影突然翻到末頁。
顯現出連明皇血脈初代種都未參透的“弒神篇”——那赫然是用天道劫灰寫就的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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