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借用七種本源的力量,將爆散的粉塵在空中凝成一張張陣圖。
牧二繼而說道:
“這是【太虛護命陣】,此陣可擋三次必死劫。”
陣圖沒入牧英良眉心。
年輕人微微一笑。
可是變故突生。
荒原刮起蝕骨陰風。
地面龜裂的縫隙里涌出無數慘白手臂。
每只手掌都握著半截青銅判官筆。
牧英良眼皮抽動,道:
“陰魂不散!”
他手中長戟甩動,直接將身體旁邊的手臂給轟碎。
“爹,他們是在凝陣!”
牧英良現在眼界不差,也看了出來。
那手臂瘋狂的舞動,當真是在凝聚某種陣法。
牧二瞇著眼睛,道:
“應該是某種陰卷。”
“太多,有點打不過來!”
牧英良倍感棘手,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等本事!
牧二想了想。
一會兒就有了方法。
牧二嗤笑著跺腳震碎地脈,噴涌的地火將陰卷燒成灰燼,輕聲說東:
“雕蟲小技也敢賣弄!”
牧英良趁機將金戈虛影釘入虛空,十二道金光貫通天地形成囚籠。
將剩余的手臂一一給清楚!
他單手掐訣引動初代種威壓,鎏金道紋在體表游走如龍,道:
“九獄的老鼠們聽著!”
聲浪裹挾著血脈之力蕩開三千里,
“后面我會在隕星海,有種便來找我,陰著害人不算本事!”
牧二也蹙眉說道:
“你們若是繼續在糾纏,我會動手去剿滅你族!”
荒原深處傳來悶雷般的冷哼,殘余的陰氣終究消散在星輝里。
他們不敢賭。
牧二這個瘋子真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終于走了。”
牧英良冷哼道。
牧二想在臨走之前,再給自己兒子一些底牌。
思索半天。
牧二突然并指刺向兒子胸膛,指尖迸發的混沌氣在其心竅凝成種子,道:
“若遇生死關頭,捏碎這顆太虛種。”
牧英良卻反手將種子拍入父親袖中,道:
“您要去的是吞星古澗!”
“比兒子去的地方更加危險。”
他扯下根金發注入血脈之力,發絲落地化作分身虛影,道:
“孩兒這道明皇替身,或可替您擋次殺劫。”
“混賬東西!”
牧二怒極反笑,甩出的空間刃將替身虛影切成兩半:
“老子需要你護道?”
分裂的虛影卻化作金甲附體。
牧二的手段果然嚇人。
在翻手之間,可以將各種東西給熔煉,反倒是煉成其他的寶貝。
牧英良眼皮跳動,增加速度,暴退百丈,喊道:
“您教過——底牌要藏在明面下!”
父子二人隔空對視,忽然同時放聲大笑。
笑聲震碎方圓十里星骸,驚得蟄伏的混沌獸四散奔逃。
牧英良理解牧二的心思。
就是想讓他活下去。
牧二也理解牧英良的心思。
在平靜的海面上絕對無法鍛造出一名優秀的船長。
他不想要太多的幫助。
笑音漸歇。
牧二袖中飛出盞青銅古燈。
燈芯躍動的火焰里浮現模糊星圖,正色道:
“此物名喚窺命燈,能觀血脈至親生死。”
“你將一絲精血融入其中,就可以當作命牌。”
“若燈火轉綠...”
后面的話牧二沒有說出,但是牧英良是理解的。
牧英良突然揮槍截斷話頭:
“不會有那一天!”
牧英良意氣風發,輕聲說道:
“爹,我走了!”
他槍鋒一轉,直接朝著遠方掠去。
牧二深深看了眼兒子鎏金閃耀的背影,轉身撕裂虛空踏入混沌。
“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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