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秦安可謂是春風得意,被逐出國子監,但卻成為詩圣的關門弟子。
世族弟子羨慕不已,為了討好秦安,秦府每日都賓客如云,全是來求詩的。小詩圣的詩價值連城,墨寶更是千金難求。
“秦兄,你現在牛了,成為小詩圣的弟子,以后你定可以成為小詩圣這般耀眼矚目的詩人。”齊昊笑著說道。
秦安面色謙恭:“齊兄說笑了,我資質愚鈍,是詩圣不嫌棄我,給我一個侍奉左右的機會而已。”
“秦兄過謙了,能侍奉在詩圣左右,多少人求之不得。不知秦兄可能搞到一些詩圣的手稿?”一個白凈男子笑著說道。
“對,現在詩圣的書稿可是一紙難求。市面上已經炒到百兩銀子一張了。”齊昊臉頰浮現一抹諂笑。
他們這次前來,就是想和秦安搞好關系,從而獲得一些小詩圣的手稿,拿到外面去賣。
齊昊幾人隨時世族子弟,但尚未成婚自立,每月只有幾十兩銀子的零花錢。
他們又花錢大手大腳的,往往一個月的零用錢,三五天就敗光了,然后艱難度日到下個月。
所以齊昊他們才來秦安這里獻殷勤,目的就是小詩圣蘇文的手稿。
秦安神情興奮,他在國子監的時候,雖然交友不少,不過一直都是眾人眼中的笑話。
因為他從小被農戶養大,十八歲才識文斷字,文采遠遜于同窗。
這也養成了他自卑的性子,在學子面前都不敢說話,尤其是一些詩會,他都是避而遠之。
而如今他成為小詩圣的關門弟子,這讓他立馬成了世族弟子眼中最耀眼的一個。
但是這幾天,就有幾十個世族公子哥來秦府拜訪他。
季春瑤見每日都有同窗找秦安,心里是由衷的高興。
“師父的墨寶一般情況都會燒掉,我手里也沒有。”秦安說道。
齊昊臉上浮現一抹失望,不過很快就掩蓋住了,他對著秦安說道:“你經常侍奉在詩圣左右,以后有的是機會。”
秦安笑著點頭,然后說道:“詩圣明日在清風閣邀請京城文人聚會,那時會有好詩。”
“真?真的?”齊昊幾人激動不已,一般名人舉辦詩會是不公之于眾的。
尤其是蘇文這種,哪怕同京城文學大家聚會,也是找一個清凈雅致的地方。
這次秦安把這個消息告訴齊昊,他們可以前去假裝偶遇。
小詩圣與名家聚會,定然會作詩,他們正好可以抄幾首,碰巧還能得到名家的指點。
“多謝小侯爺。”齊昊等人喜不自禁。
這幾日秦安被世族子弟圍著轉,漸漸地也飄了,覺得自己能被小詩圣收為弟子,一定是自己有過人的天賦,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實則,蘇文之所以會收他,主要是利用秦安收拾林軒。
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收秦安這個草包?
蘇文為了不辱沒自己的名聲,再三叮囑秦安,切不可把自己收他為徒的事公之于眾。
可秦安哪里是守口如瓶的人,剛答應了蘇文,轉頭就傳的人盡皆知。
這也讓蘇文極為氣憤,他不讓秦安說,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收了秦安這個廢物。
大乾皇宮,御書房。
“玲瓏,你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御書房內,威嚴的聲音傳來。
葉玲瓏緊蹙眉頭道:“父皇,剛才兒臣的這些話,都是兒臣自己分析的,并無其他人告訴我。”
在葉玲瓏的面前坐著的,正是當初因為一塊玉盤,將林軒貶到御馬監的大乾皇帝,葉君義!
葉君義深邃的眸子盯著葉玲瓏,臉上浮現一抹詫異,沒想到葉玲瓏竟然對遼東的局勢分析的如此透徹。
“你說葉雄有謀反之心?可有證據?”葉君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