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今個又尋了十幾個虎賁軍的兄弟。”李麟虎說道。
“好。”林軒點頭笑道。
“多蓋幾排房子,以后人多了,恐怕住不下。”
“曉得。”張繚點頭笑道:“我打算在酒莊兩側再蓋兩排,這樣至少能住下百十人。”
張繚考慮的還算全面,現在他們有四十多個人手,不過以后再尋一些退伍的虎賁軍弟兄,少說能有一百多人,若是再做一些其他的生意,只要需要上千工人。
當然這都是后話,現在酒莊頂多需要百余人就夠了。
林軒建著酒莊有兩個目的,一是建立自己的事業,二是可以照顧虎賁軍退伍的兄弟。
大乾軍紀潰爛,退伍的士卒一兩銀子都拿不到,許多人只能回鄉種地。
有些兄弟在戰場上留下殘疾,干不了重活,只能淪為乞丐。
一想到這里,林軒心情就沉重不已,這些為國征戰殺敵的漢子,卻淪落到這種地步,著實令人心寒。
他建一個酒莊,至少可以給退伍的虎賁軍兄弟一個安身的地方。
秦安昏死著被抬到秦府,立刻整個侯府都雞飛狗跳起來。
季春瑤嚇得方寸大亂,幾乎哭成了一個淚人,秦守疆怒罵家奴,催促著請府醫。
侯府奴仆皆是心驚膽戰,秦安出事,侯爺心情暴躁,誰也不敢在這個時間點上出差池,萬一被遷怒,那就是萬劫不復。
秦倩急的花容失色,好在秦安沒有什么大病,只是怒急攻心,府醫扎了幾針就醒了。
詩會的事情已經傳的人盡皆知,只是從秦安的口中,卻全都是林軒的錯。
秦倩聞言,氣的當即就要找林軒理論:“林軒一定是故意的,就算安兒拜蘇文為師,也是仰慕他的才華,并不代表安兒心向南楚。”
“孽畜,孽畜,他竟然這么陰毒,他是想置安兒于死地。”秦侯氣的咬牙切齒。
“王伯,你派幾個人去把林軒這個逆子抓過來!他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季春瑤坐在床邊,抓著秦安的手哭成了淚人,雖然一句責怪林軒的話都沒有說,但卻讓秦倩心疼不已。
“好,我這就派人去抓。”王伯恭敬的應道。
王伯是軍中之人,退伍后留在秦府當管家,府中高手無數,擒拿一個世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父親,我只是仰慕蘇先生的詩才,并沒有其他想法。”秦安低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看著秦安的樣子,秦守常心痛不已。
他沉聲安慰道:“你不要自責,這件事不怪你。”
季春瑤抹著眼淚,哭著說道:“老爺,你也不要怪軒兒,他受了幾年的委屈,心里有恨也在情理之中。都怪我,我沒有照顧到軒兒的情緒,才讓他做出這種事。”
說著,季春瑤掩著心口,表現出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樣。
“哎呀,心疼。”
季春瑤蹙著眉頭,忽然身子往后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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