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戎的使團來了后,南楚的鐵商業涌入大乾,這些人個個腦滿肥腸,出手闊綽,以至于京城的花坊都人滿為患。
花坊的姑娘,天天九九六。
這些南楚商人,主要販賣的是生鐵。
與此同時,南楚的間諜也在暗中發力,希望大乾和赤戎的何談破裂,然后重啟站端,這樣的話他們的生鐵就可以源源不斷的高價賣到大乾。
大乾和赤戎交戰,南楚不但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還可以削弱雙方的力量,為日后北復中原打下基礎。
北乾和南楚,同為漢人皇朝,都想統一漢地。
赤戎驛館內,巫醫忙圍著一個病患忙活了兩天。
可患者的情況依舊沒有好轉,最后只能請大乾的大夫,可無一例外都束手無策。
赤戎有兩個使者病了,全身點狀出血,還有血腫和瘀斑,食欲不振,瘦的和皮包骨一樣。
最恐怖的是,嘴巴里還能噴出血來,駭人至極。
巫醫認定,使者很有可能中了乾人的巫術,圍著他跳了三日的舞,人不但沒有好,反而更加嚴重了。
赤戎巫醫長嘆一口氣,認定回天無術,只能聽天由命。
秦安被秦守常禁足了兩日就被放出來了,秦守常還是硬不下心,每當想起秦安受了這么多苦,心里虧欠不已,更舍不得處罰他。
而秦守常先是被魯王羞辱了一番,后又被葉君義怒斥一頓,氣沒地方撒,差點也氣病了。
至于葉不染和金珂當街縱馬后,就被魯王禁足家中。
她和林軒解除婚約的事還沒有公之于眾,在這種情況下和別的男人走的太近,未免會影響魯王府的名聲。
魯王警告她:“我知道你不喜歡秦安,可也不能當眾和金珂如此親密!你就不怕別人說閑話?”
葉不染對父親的話不以為然,反而梗著脖子,嬌美的臉蛋全是傲慢:“父王,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做主。我是不可能嫁給秦安這個廢物的。”
她之所以當街和金珂縱馬,就是要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金珂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無論是秦安還是林軒,都不配!
魯王面色清冷,對著葉不染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放心,父王不會讓你嫁給秦安的。平西侯府后繼無人,我怎么可能害了自己的女兒。”
“父王,你真的是這么想的?”葉不染臉上浮現一抹欣喜。
魯王目光看向葉不染,露出一副難以窺測的表情。
“當然,你是我唯一的女兒。”
“不過,這件事你太急了,你現在和林軒還有婚約,再沒有公開解除婚約之前,你不能和金珂當眾見面。”
葉不染輕蹙眉頭,咬了咬嘴唇道:“父王,可以林軒已經寫下退婚書了。”
魯王聽到葉不染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你是說,林軒給你寫了退婚書?”
“嗯。”葉不染點頭。
“是你逼著他寫的?”魯王問道。
“不全然是。”葉不染道:“我讓他退婚,他沒有任何猶豫,當場寫了退婚書給我。”
魯王差點覺得自己聽錯了,林軒就這么輕易的寫了退婚書?要知道現在的林軒只是一介白衣,又被侯府逐出家門。在魯王看來,葉不染是他唯一翻身的底牌,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棄。
“這件事,你之前怎么沒有說?”魯王面色嚴肅。
葉不染抿了抿嘴,胸口微微起伏:“他言辭太過難聽,我怕父王知道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