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可不懂妖術,他做所以能遏制住拓跋山,是因為他用銀針刺在了拓跋山胳膊上的神經上,所以拓跋山的胳膊才不受控制。
林軒收手的瞬間,將拓跋山胳膊上的銀針拔除。
拓跋山發覺,就在林軒松手的瞬間,自己的胳膊竟然能動了。
“咦,我的胳膊能動了?”拓跋山震撼不已。
他不知道林軒是怎么做到的,但如果剛才林軒選擇殺他的話,簡直是輕而易舉。
如果第一次是林軒趁他不注意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那這一次就是實打實的真功夫。
在看向林軒的時候,拓跋山眼神中閃過一抹懼怕,他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招惹。
金珂捂著心口,臉上痛苦不已,不過在看到林軒制服拓跋山后,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訝。
拓跋山的力量他很清楚,一拳打的他氣血翻涌,就連胸口的胸甲都凹陷了下去。
可林軒竟然能一只手遏制住拓跋的拳頭?
不光是金珂,赤戎驛館內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駭的表情,就像是看著怪物一般看著林軒。
林軒臉上沒有絲毫的盛氣凌人,反而是平靜說道:“你兄長的病并非我們下毒。”
“不是你們下毒,我哥怎么會這樣?”拓跋山語氣明顯好了許多。
“我想問一下,你兄長平時喜歡吃什么?”林軒開口問道。
拓跋山想了下道:“我哥喜歡吃面食,幾乎是頓頓吃面。”
“那菜和肉呢?”林軒緊接著問道。
“什么菜?”拓跋山一怔:“大冬天的,草原上連個綠葉子都見不到,哪里有菜可以吃?至于肉,我哥吃不慣你們北乾的肉,都是閹了的,一點味道都沒有。”
不吃肉,也不吃蔬菜。
怪不得會的敗血癥。
“我知道你哥得了什么病,而且我會治。”林軒說道。
“你說什么?你能治好我哥?”拓跋山臉上涌現激動之色。
“說什么大話,我知道你懂得帶兵打仗,可你什么時候懂得醫術了?”金珂擦了下嘴角的血,冷笑道。
由于和葉不染的關系,金珂總是將林軒視作情敵,即便林軒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可他依舊對林軒充滿敵意。
林軒目光僅是掃視一眼金珂,然后向著拓跋山說道:“你哥哥是中了巫蠱之術。”
“我就知道,是你們北乾給我們下了蠱。”拓跋山瞪著眼睛說道。
“你理解錯了。”林軒說道。
“我們北乾并沒有精通巫蠱的人,這蠱術是南楚才有的。”
聽到林軒這一番話,拓跋山和司馬無奸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聽聞南疆有一個族落,擅長御蠱,你說的難不成就是這個族落?”司馬無奸凝眉道。
“沒錯。”林軒點頭道:“養蠱那是南方人才玩的東西,而且蠱喜歡濕熱的環境,北方干燥嚴寒,并不適合養蠱。你們想想,你們是不是得罪南楚的人了?”
聽到林軒的話,拓跋山和司馬無奸都皺眉思索了一下,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
兩人搖了搖頭:“我們住在草原,從未與南楚的人交際過,怎么可能得罪他們?”
“這就怪了,既然你們沒有的罪過南楚的人,怎么會中蠱呢?”林軒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