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京城的一家農院中,蘇文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是誰破了他計策。
“究竟是誰?陸家怎么可能會造反?哎,這次削弱大乾皇權,失敗了。”蘇文愁眉苦臉的說道。
他本來只想置林軒與死地,只是沒有想到事態越演越烈,最后變成了逼宮,這種能擾亂大乾朝堂,削弱大乾皇室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他在背后幫著推波助瀾,可萬萬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種程度。
“先生,你說是不是周淵在背后搞鬼?”郭槐猜測道。
蘇文搖了搖頭:“周淵研究學問還行,計謀上如同小二。”
郭槐臉色忽的一凝:“既然不是周淵,難不成是林軒?”
在聽到林軒這個名字的時候,蘇文的臉頰猛的一顫,有些不自信道:“林軒是有些聰明,但也不至于有如此妖孽的能力,或許是張逸輔?”
“無關緊要,大乾積重難返,就算這次世家逼宮失敗,還有遼東軍,而且賠償赤戎的鐵,他們還沒湊齊。”
這些日子,蘇文下令讓南楚的鐵商大肆囤積生鐵,以至于大乾的鐵價保暴漲了三成。
皇家鐵鋪,短短幾日的時間,就賣出了五十萬石生鐵,受到的銀子有一百五十萬兩。
這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要知道大乾國庫一年也才收入四五百萬兩。
負責記賬的老官已經麻木了,皇家鐵鋪就幾萬石鐵,竟然賣出了五十萬石生鐵。
林軒把皇家商鋪全權交給朝廷管理,自己則是開了一家織布坊。
大肆收購京城的麻線,價格比先前高出一成的價格。
一時間,整個京城的麻線,全都運到林軒的織布坊。
張繚皺眉道:“軒哥,收了這么多麻線,狗年馬月才能用完?”
林軒把新造的織布機運了過來,對張繚說:“用這種織布機,不出半個月就能把囤積的麻線用完。”
林軒找了一個婦人,讓她操作織布機。
只見在婦人的操作下,織布機里面轉的呼呼作響,很快就織出一大截布。
張繚和一眾人看的目瞪口呆,他們雖然是男人,但也是見過婆娘織布的。
“軒哥,這織布的速度太快了。”張繚驚訝的說道。
“這得有十倍的差距吧?太快了。”
林軒對著張繚說道:“一共打造了五十架織布機,你雇傭五十個婦人來干活,咱虎賁軍的家屬優先,不過這織布機屬于機密,切莫讓人帶出去。”
張繚鄭重點頭:“曉得。”
葉君義發布了一道圣旨,召集京城大戶的力量,對口承包給他們一個重要的工程項目。
圣旨并沒有說明詳情,許多人都莫名其妙,不過想著是天子下的圣旨,肯定是大事。
京城的世家大族,還有巨賈商人,都被這一消息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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