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兒,娘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告訴娘。”季春瑤見秦安怯怯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
“阿娘,你問。”秦安道。
“你之前。”季春瑤思索了下,問道:“你在村里的時候,那惡婦待你如何?可曾打過你?”
秦安聽著季春瑤的話,立刻點頭道:“何止是毆打,那惡婦經常不給兒吃飯,寒冬列月讓兒自己去山里覓食,晚上還不讓兒睡屋里,兒從小是在豬圈長大的。”
聽著秦安的話,季春瑤心疼的泣不成聲,她的兒子太苦了。
秦守常眉頭緊皺,逼問道:“你說那惡婦不讓你吃飯,可為何,那惡婦來侯府的時候,比你還瘦弱?”
如果按照秦安所說,翠蓮經常虐待他,不給他飯吃,可為何翠蓮卻瘦骨嶙峋?反倒秦安要好些。
生在貧苦山村,秦安從小過的日子確實苦,但這并不能代表翠蓮虐待他,畢竟山村里的孩子日子都苦。
秦安面對秦守常的質疑,心亂如麻,眼淚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
“父親,那惡婦瘦弱是因為得了絕癥。要不是村里人可憐我,時常給我送吃的,不然兒早就餓死了。”
“父親要是不信,可以去村里問問,兒不知父親為什么會問這些,想必是聽信了什么謠言。如果父親不相信兒,我這就去找林軒,求他回來,我回村里。”
秦安聲淚俱下的說道。
季春瑤掩著心窩,向著秦守常說道:“侯爺,你別再問了,難不成你真的信了謠言?秦安是不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娘的還不知道?”
“這歌謠一定是林軒讓人傳播的,他如此處心積慮,就是想要離間你和安兒的父子之情。”
秦安哭著跪在秦守常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父親,兒知道自己比不過兄長,您要是嫌棄兒子,我這就離開侯府。兄長智勇雙全,定可以肩負起侯府的未來。”
“安兒,你胡說什么,你父親何時嫌棄你了?你放心,只要有娘在,我絕不會讓林軒回來。”
“你才是娘的兒子,娘只有你一個兒子。”季春瑤紅著眼睛說道。
“娘。”秦安抱著季春瑤傷心欲絕。
季春瑤指著秦守常道:“你現在滿意了?不用你懷疑,你是嫌棄我們娘兩了,我這就帶著安兒回娘家,這個家是要散了。”
秦守常心煩意亂,作為一個武將,戰場殺敵他游刃有余。可面對這些家庭瑣事,他有心無力。
“行了,我只是隨口一問,何時懷疑安兒了?”秦守常不耐煩的說道。
“你就是嫌棄了,說話的語氣都不耐煩了,我知道,你是對我厭了,不如我帶著安兒回娘家,你再娶一個。省的我們娘倆礙眼。”
秦守常愁眉苦展,急著說道:“我何時要再娶了,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你竟然說我無理取鬧?”季春瑤手帕掩著嘴巴,聲音哽咽。
“以前花前月下,你喊我小甜甜,如今我人老珠黃,你說我無理取鬧?”
“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
“終究還是我抗下了所有……”
秦守常登時慌了,季春瑤的這一套組合拳打的他措手不及,攻守皆亂。
“哎,慈母多敗兒!”秦守常嘆聲說了一句,甩袖走出書房。
秦守常走出書房,不知不覺中來到林軒之前住的別院,不由的出了一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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