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成了葉玲瓏的未婚夫,這個消息對于葉不染而言,無異于晴天霹靂。
當初她嫌棄林軒,她堂堂郡主,怎么可能嫁給一個御馬監的奴隸?
可這段時間,林軒為大乾獻上煉鐵之法,更是讓鐵商背叛南楚,解了大乾燃眉之急。
葉不染越想心底越是難受,此時她心亂如麻,面容發苦。
以前在他的眼里,林軒是御馬監的奴隸,身份卑微,可在她解除婚約后,林軒卻一躍成為駙馬。
她依然成了京城世族眼里的笑話,你瞧不起的人,轉眼間成為皇帝的女婿。
世人不會想其中的緣由,他們只會想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葉不染有眼無珠,配不上林軒。
她現在不敢出門,也不敢參加世家名流舉辦的宴會,她害怕聽到關于她和林軒的事。
她嘴角浮現一抹自嘲,曾經的林軒意氣風發,才華橫溢,為大乾立下赫赫戰功。
那時候的林軒風光無限,不知讓多少閨閣女子傾心。
可林軒一心只有她,其他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
那時的她被無數京城少女羨慕。
可當林軒被貶御馬監后,那些羨慕的聲音消失了,轉而是無數的嘲笑,林軒對于她而言不在是榮耀,而是恥辱。
所以當林軒從御馬監出來后,她才急著和林軒撇清關系。
現在林軒成為駙馬,她重新成了京城的笑話,你看不起的男人,反而被公主看上了。
宣紙風靡京城,很快占據高端市場,墨寶齋的高端紙大量積壓,根本就賣不出去。
宋巖急了,之前囤積生鐵讓宋家虧了十幾萬兩銀子,宋家族老早就對他不滿了。
“林軒,他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嗎?之前生鐵讓我虧了十幾萬兩,要不是老子出手的快,還得損失幾萬兩銀子,現在又搶墨寶齋的生意,太過份了,真當老子好欺負?”宋巖氣急敗壞的說道。
因為林軒,宋家在京城的產業急劇壓縮,鐵和酒水的生意早已經入不敷出,現在就連墨寶齋的生意都急劇下滑。
“公子,林軒現在是駙馬,我們也奈何不了他啊。”一個面如刀削的老管家凝眉說道。
“駙馬怎么了?逼急了我,我有的是法子讓他消失。”宋巖的眸中閃過一抹殺意。
“公子。”老管家嚇了一跳,左右環顧,發現周圍沒有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公子小聲點,小心隔墻有耳。”
宋巖罵罵咧咧的道:“怕什么,不就是皇帝的女婿嗎,充其量只是一個秦家棄子,他身無背景,就算娶了公主,也不過一個攀附權貴的小白臉。”
“一個御馬監的奴隸?也不知道公主喜歡他什么。”
宋巖一臉的嫉妒。
他覺得自己并不比林軒差,可為什么沒有公主看上自己?反倒是林軒身份卑微,卻能被公主看上。
“公子,如今宣紙一紙難求,賣的太火了,我們的紙根本就賣不出去,不如我們降價?”老管家皺眉說道。
宋巖聞言,勃然大怒,手中折扇敲在老管家頭上:“你糊涂!我們墨寶齋的紙怎么能降價?要是降價了豈不成了爛大街的東西?”
墨寶齋的紙在京城一直是高端紙的代名詞,高端的東西是不能降價的,降價了,那些文人雅士就再也不會使用了。廉價的東西,配不上他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