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皇上的鼻子能和我們的鼻子一樣嗎?那是龍鼻。”
隨著皇家隊伍到木蘭圍場,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少。皇家圍場是皇帝狩獵的地方,是不允許百姓進來的。
秦侯和張逸輔伴隨在葉君義的身邊。
“圣上,如今大雪剛剛停下,正是萬物休養生息的時候,此時狩獵,恐會受到讀書人的譴責。”張逸輔緊皺眉頭,勸說道。
葉君義臉上浮現一抹掃興,對著張逸輔說道:“朕在宮中閑悶,不過是出游狩獵一番,你就這么多說辭?愛卿若是不愿意,那便請回吧。”
聽著葉君義的話,張逸輔臉上涌現意思無奈,再三勸道:“圣上,人言可畏。”
“聒噪。”葉君義心情有些不爽。
“愛卿,朕射兩只老鹿便回去。”
聞言,張逸輔面露無奈,只是射兩只老鹿,就出動上萬人。
“圣上,雖只是射兩只老鹿,可一次狩獵,就要出動萬人隨同,要消耗多少民財民力?大乾剛剛緩了一口氣,切不可鋪張靡費。”
張逸輔的一番話說的葉君義心底大怒,心想著,這民財民力不就是為朕所有嗎?
朕消耗自己的東西,怎么就不行了。
再說,這次林軒幫大乾解決了缺鐵的隱患,又把南楚鐵商的囤積的鐵,盡歸大乾所有。
一下子掙了這么多銀子,朕稍微的鋪張一下,怎么就不行了。
“愛卿意思朕知道了,不過既然都已經來了,總不能掃興而歸吧?宰輔放心,朕以后會節儉的,下次一定。”葉君義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
“當了幾年宰輔,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利用你制衡門閥世族,朕早就將你革職了。”
張逸輔見葉君義如此說,忍不住長嘆一口氣,不在勸說。
“父皇,前面有只鹿。”葉準指著前面的雪地說道。
眾人凝眸望去,只見正前方,半尺多深的雪地里,露著一截鹿角。
葉君義聞言,臉上浮現一抹喜色,當即拿起天子弓。
拉弓,向著遠處的鹿瞄準。
秦守常眸子微米,忽然瞳孔一縮,驚呼道:“圣上不可,那不是鹿,是人!”
葉君義神色一凝,箭矢脫弦而去。
嗖的一聲,箭矢破空聲響起。
緊隨著一聲慘叫,遠處傳來凄慘的人聲。
這時葉君義才后知后覺:“呀,居然是人。秦侯,你怎么不早說啊。”
秦守常面色沉重,他說的還不夠早嗎?
以他提醒圣上的時間,葉君義是有足夠的時間反應過來的,可他還是射出了箭矢。
“快快,快看看那人是否受傷,誤傷百姓,朕之過也。”葉君義捶胸頓足,一副愛民如子的樣子。
葉準聞言,揮起馬鞭,向著受傷的人過去。
靠近發現是一個披著鹿皮的漢子,漢子的腿被箭矢射穿,臉上痛苦無比。
葉準當即大怒:“天子圍獵,你披著鹿皮,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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