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撅好!”
西守閣的深夜被一層厚重的寂靜籠罩,山間的冷風穿過回廊,帶來低低的呼嘯。月光灑在木質地板上,映出斑駁的光影,整個建筑仿佛沉睡在霧氣中。
房間中,時不時傳出鞭子揮舞與擊打的聲音,啪啪啪的聲音清脆卻壓抑,緊接著是一陣低低的嗚咽,斷斷續續,像是有人在極力克制情緒。
陳昊沒有絲毫憐憫,狠狠折騰了一番望月千熏,就在他即將攻破最后一個洞時,儲物空間里某個東西震動了一下,他不管不顧,對準后狠狠扎入!
下一秒,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嗚嗚嗚~~~~~~~~~~”
“嗚嗚嗚嗚~~~~~~~~~~”
上閣,一縷警戒紅光忽然間灑落了下來,緊隨而來的便是一陣接著一陣的境聲,如同防空警報一樣響徹在這片安靜的夜里,仔細聽的話還會有一陣女人放縱的嚎叫。
紅光讓整個沉睡的西守閣一下子沸騰躁動了起來,一隊又一隊的守衛者在階梯、回廊中走動著,紛紛到了哨樓的高處。
望月千熏也顧不得爽或痛了,連忙起身掙脫陳昊的鉗制,穿戴好衣服就朝外趕去,眼角還帶著梨花帶雨的淚痕。
不出意外,某只老烏龜跟了過來,還觸發了海上預警。
幾分鐘后,它緩緩潛入海底離去,警報解除,只不過西守閣的眾多高層已經被驚醒。
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事情逐漸平息,眾人也都虛驚一場,各自回去休息。
望月千熏經過了一番思想斗爭后,回到了陳昊的房間。
推開門,只見陳昊癱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而臥室里,那道身影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喲,還知道回來,是沒滿足嗎?”陳昊調笑一聲。
望月千熏臉色一紅,想發作,卻只能硬生生憋下氣。
“剛剛有緊急情況,如果你還沒發泄完,我可以繼續配合……”說完這句話,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燙得像塊烙鐵。
怎么會如此不知羞恥……
居然因為被干一半離開而愧疚。
“難得你有這份心,不過今天就算了,下次吧。”陳昊說道。
連續一晚先干南榮倪,再搞她,整整三發,哪怕還吃得消也得節制了。
“那…那我走了。”遭到了拒絕后,望月千熏臉色更紅了,兩條腿都夾緊了些。
“等等。”陳昊叫住了她,“我剛剛看見東守閣那邊禁制大作,有幾個守衛被一節鬼木手拋到了里邊,電成灰灰了,你知道發生什么了嗎?”
“死人了?那邊是禁地,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望月千熏皺了皺眉頭。
“是嗎?可我看見那鬼木手的植物形態,分明就跟你的一模一樣。”陳昊說道。
聞言,望月千熏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么,你是說你見到了跟我一樣的植物系魔法?”
此時的望月千熏既驚喜又憤怒,她的哥哥果然是被人關在了東守閣監獄里。
……
沒過多久,在陳昊的精神與肉體雙重忽悠下,兩人就踏上了潛入潛入東守閣的行動當中。
原著中,對莫凡跟望月千熏來說十分麻煩的巖壁密道,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爬了上去。
有望月千熏這個帶路黨,兩人很快就潛入到了地廳當中,地廳是前往噩夢間的必經之路,里面正有四名中階守衛,全方位無死角的盯守著。
噩夢間是東守閣用來懲罰鬧事犯人的小黑屋,她哥哥剛殺了三個人,必然會被關到那邊進行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