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嘛,通常還是喜歡寫自己的所見所聞,加上獨特的見解,形成每個人看待每個地方的觀點。
“筆友?你們竟還是筆友呢,我都和你沒寫過信呢。”程小瑜嘟囔起來,嘴角掛起老高,眼中流露出一絲酸意。
楊峻笑了,拍了拍她腦瓜子:“小魚兒你是不是傻,咱們天天見面,還用得著寫信嗎?寫信代表的是離別。”
她恍然大悟道:“是哦,我們可是天天都在一起呢。”
小丫頭頓時也不覺得有啥了。
楊峻今天這封信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他看了看時間,大概是十月份就寄過來的了,如今已經一個多月過去,她該不會人都已經回來了吧?
目光看向側面姜雪瑩家,隨即他的眸子一凝。
在那門后,可不就有一雙漂亮的丹鳳眼正盯著這邊嘛。
姜雪瑩,是她,她回來了。
卻沒想到姜雪瑩沒打算在此刻見他,轉而就關上了門。
“小山哥,怎么了?”察覺楊峻神色有異,程小瑜詫道。
“沒什么,咱們先走。”
他們還得再去一趟南營巷,給胡八爺送了酒才能回去。
路上,程小瑜突然道:
“小山哥,要不拆開信來看看姜雪瑩同學給你寫了什么吧。”
她也挺好奇兩人信中寫了什么,可是等回去了以后,她估計就沒有機會看到,現在卻能試試機會。
楊峻倒也沒有過多遮掩什么,大方拿出信件看了起來。
在他粗略瀏覽了一遍后,竟有些感慨道:“沒想到姜同學治病的過程這么曲折。”
姜雪瑩在信中更多的是報喜和感激,她的手術成功了,而最大的因素就是楊峻,表明回來后要給他一個驚喜來著。
程小瑜也沒有多余的想法了,此刻唯有敬佩之色。
雖然姜雪瑩字里行間多有輕松,可是兩人都能想的到治病期間的壓力有多大,加上病痛的折磨,一般人意志不堅定的話,上了手術臺成功幾率也不大。
“小山哥,姜雪瑩同學應該好了吧?”
她也挺希望那個女孩能站起來,和正常人一樣好好走路,而不是羨慕地看想別人。
程小瑜本質上是個善良的姑娘。
“也許,畢竟手術成功了嘛。”
沒有確切看到過人,他也不敢如此肯定。
“這樣就好,希望以后可以繼續和她一起上學。”
把酒送給胡八爺后,兩人就往村子的方向直奔。
楊峻其實還捏著一封信,但是已經不敢再拆開,上面沒有附著具體日期,他懷疑是姜雪瑩回來后寫的,故意放在那兒等他來拿。
里面寫了什么不清楚,但是卻讓他有種莫名的心虛感。
由于有自行車也不能拿出來騎,只能腿著回村,這條路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
他分了一半的白糖讓程小瑜拿回去,小丫頭拒絕了,態度堅決,楊峻也沒轍,眼睜睜看著她返回家中。
“小山哥,明天見。”她開心地招了招手。
楊峻拎了拎手中的袋子,覺得自己有時候確實不多為小魚兒考慮了。
她自己也有自尊心,總是送東西給她,強硬態度下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那就顯得不尊重她。
“以后還得注意方式方法,但是東西還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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