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柯又思慮了一會兒后,還是沒打算養第二只狗。
楊峻知道,她的心結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難以解開了,特別是再過幾個月之后。
也不再多言,他隨即上前幫忙一起把床鋪好。
就在下炕之時,旁邊突然驚叫一聲,讓楊峻下意識揮手過去,以為顧南柯摔倒了。
然后這一下,卻是一手的溫熱,然后是女人的羞嗔:“別……”
楊峻又迅速收回了手,可那觸感在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抱歉,南柯姐,我以為你摔倒了,剛要扶你來著。”他解釋道。
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暗,楊峻即便能在黑夜中視物,也沒能完全看清楚女人的臉色是怎樣,只能看到她微微搖頭:“沒關系的。”
“剛才也是我的問題,被掛住了一下腳。”
說著,不禁揉了揉腳腕處。
楊峻看向其腳部,發現她的腳腕確實已經有了些許痕跡,甚至開始出血。
“南柯姐,你的腳受傷了嗎?我幫你包扎一下吧,正好我還帶了藥的。”
他是一個學武之人,隨身帶藥挺正常的。
察覺到腳腕的疼痛,顧南柯也不拒絕了,黛眉微蹙地柔聲道:“又得麻煩你了小山。”
“你那先坐下,這樣好受一點。”
“我去點個油燈。”
這時候也顧不得藏拙了,直接給取了點煤油放她家油燈中。
說是剛才送煤的人一起給的就行。
油燈亮起后,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的臉,也沒出聲。
楊峻找了一個瓶子,里面裝了一些靈水進去。
他哪有什么跌打損傷的藥啊,還好靈水比起藥水更要神奇得多,保證藥到病除。
倒是正骨和捏骨他和胡八爺學了個大概。
另外又學了一些中醫的手段備用,現在正好派的上用場,他若是去當個游方郎中,或許也足夠了。
油燈靠近顧南柯的腳,一雙精致小巧的腳就出現在他眼中。
楊峻不禁愣了愣,因為他看見的居然是一雙天然的小腳。
都知道以前有包小腳的陋習,甚至延伸到新時代以后也有許多鄉下地方繼續存在著,有些人就以此類小腳為美,審美頗為病態。
而現在楊峻大概有些了解他們的心理了。
主要還是顧南柯的腳是那種先天形成的,而非后天折磨,實在有種精致感,像是藝術。
楊峻一個不病態的人都覺得好看,可想而知。
可惜這時候一處掛傷出現在腳腕處,讓完美多了一個破綻。
“南柯姐,床邊應該有木頭開裂了,你小心點啊。”
“沒事,我已經找到地方了。”
看向顧南柯的時候,正發現她找到了罪魁禍首,一處裂開的床沿木頭,是用來當做床架子的,讓床不直接接觸火炕的道具,沒想到卻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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