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給胡八爺擦藥,也給他弄了一身藥味。
似乎自己還沒擦呢。
顧南柯說著,已經伸出纖纖細手,輕柔地在盆中為他揉捏起來。
還別說,這力道還真是相當不錯。
“南柯姐,使不得。”楊峻沒想著讓人低聲下氣。
女人卻搖搖頭,輕笑道:“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而已,小山你別為難。”
“我媽以前老是腰疼,后來我跟個老媽子學了這法子,為我媽按腰來著,今兒總算又用上了。”她解釋道。
一邊說著,一邊有些回憶。
若非如此,她作為曾經的大小姐,一般也學不上這些法子的。
楊峻雖然覺得有些舒適,可讓人這樣給他按腳也不太好,索性便道:“南柯姐,要不麻煩你幫我擦一擦藥好了。”
一瓶秘藥放在了一邊,就好似早就帶著的,實則剛從小世界拿出來。
“小山你受傷了嗎?傷哪兒了?”顧南柯顧不得洗腳了,迅速起身,面容焦急道。
楊峻連忙解釋:“不礙事的,就是幾處淤傷,用藥劃開就好了。”
其實他多喝幾天靈水也能好得快,但是不如擦藥那么迅捷,剛才不知怎么想的,就鬼使神差說了一聲,這時候他都有些后悔了。
而顧南柯卻已經上了炕,屈腿坐在他身后。
“小山……”
楊峻知道她的意思,便開始褪下自己的內衫。
這一幕,搞得兩人的身份就仿佛互換了一樣。
不過顧南柯顯然沒想那么多,她的眼中只有那青紅色的傷痕了。
楊峻即便能抗住杜全的攻擊,可譚腿的勁力擊打在他身上也不是虛假的。
除非人體練成銅皮鐵骨,或者鐵布衫一類的硬功,否則勁力打擊之下,受傷都是必然,只是分輕傷和重傷,外傷和內傷而已。
“嘶……”感受到一只手突然撫了撫他的背,楊峻悄然深吸一口氣。
身后的聲音帶有一絲哽咽起來:“誰把你打得這么厲害,也不知道躲躲。”
楊峻有些詫異地回頭,發現顧南柯正有些眼睛發紅地看過來。
“你才多大,就盡干這些危險的事情。”女人突然橫了他一眼,都是擔心和無奈。
這一刻,她忘記了楊峻是他的雇主。
“南柯姐,這只是一次意外,其實我做的事情不會出問題的,也不犯法,你盡管放心好了。”他還以為顧南柯是擔心跟著他做事會出危險,所以安撫道。
顧南柯也不解釋,只是默默拿藥膏為他敷起來。
冰涼的藥膏,配合細膩的小手,楊峻已經沒有了任何疼痛感,反而有種清爽的感覺。
不一會兒,在隨著身后人兒的起身后,那種感覺瞬間消失。
“好了,不過看樣子還得多敷幾次,明天你還叫我。”
她剛說完,突然眼睛有些飄忽到一旁,不敢直視前方。
從有些擔憂的心情中退出后,楊峻的身材才陡然進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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