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率先嘗了一口熊肉。
已經被燉得軟爛入味,加上擱的香料,一點腥味都沒有,反而頗有些吃豬蹄肉的既視感。
“我去,這肉真香啊。”王沖吃完一塊肉,頓時感嘆出聲。
其他人也是一樣,吃肉的感覺真不錯,特別是這肉還奇特。
其實熊肉纖維比較粗,加上其味道較重,有種吃豬肝的感覺,卻又和牛肉類似,總之味道復雜。
一勺子肉沒多少,吃完后大家又不禁看向菜桶,可惜現在里面連湯都不帶剩的了。
晚上,劉繼洪找到楊峻,將承諾好的熊內臟都給他送了過來。
東西都被一根根草繩給栓上,方便提著或者掛著。
“你們想要煮東西可以告訴我一聲,鍋碗瓢盆都能借。”劉繼洪的話讓楊峻驚喜了一下,當即就提出后天再借的意思。
劉繼洪沒有意外,早就看出楊峻要這些內臟的意思。
這一晚,大家睡得都比較踏實。
但是第二天一大早,學生們就不得不進入另一個節奏,八點就得下地干活兒了。
這還是因為現在不少莊稼都已經收了的緣故,否則早上七點出門也不奇怪。
大家分工不同,得到的活計也不一樣。
有的同學要去翻地,有的人要去除草,有的人則是去打苞米。
楊峻正好分到了打苞米,便跟著許燕她們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給他安排輕松一些的,所以他這兒都只有一堆女生,剩余五個男同志一個也沒見著。
“咦?楊峻你也來啦。”
一個個子小小的女生和他打了一聲招呼,赫然就是許燕的室友王思云。
“呵呵,被分配到這邊了,請大家多多照顧啊。”
楊峻也沒冷著臉不近人情,態度溫和地開口。
頓時周圍的女生也都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大家也沒多想,便開始干活起來。
說是輕松,實際上打苞米一點也不輕松。
在幾個老大姐的帶領下,一群女孩子,包括了劉家莊大姑娘小媳婦啥的,都開始忙活起來。
首先要把苞米放置一部分在平地中間,下面有袋子鋪墊好的,然后周圍的人用糧棍去打,隨著糧棍的落下,苞米就被打得脫落了,這是一種古老的手法,比起自動脫粒機自然落后,可是卻被延續用了幾百年之久。
糧棍是用兩條棍子鏈接在一起的,一長一短,人拿住長的一截,短的打出去。
左右搖擺之下,節奏倒也不錯。
很快,楊峻就適應了這樣的打法,然后棍棍出暴擊,在他面前的苞米幾乎沒有幸存的。
一旁添置苞米的許燕訝然地看了一眼,然后加快了扔苞米的速度。
兩人配合倒也算默契,不一會兒就打了好幾袋苞米。
“楊峻,要不要換人?”
周圍的大姐已經換成了大姑娘小媳婦啥的,王思云也過來問了問他,怕他脫力。
楊峻甩了甩胳膊,倒也沒感覺多累,便道:“沒關系,繼續吧。”
許燕看他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堅持,便繼續扔出苞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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