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到了沒人的時候,李梓珺終究忍不住哭了起來。
病床上的父親陷入昏睡當中,讓她有了能哭的環境,否則無論在哪兒,她都要把情緒憋在心里,不能哭,也不能讓母親擔心。
“唉,看樣子得守一夜了。”
明天星期天,楊峻也沒課,用不著回去。
青年老師那邊還在審訊,隨時有可能被人發現他出事了,所以楊峻得顧好李梓珺這邊。
即便那青年敢提到她,那么李梓珺絕對脫開不了關系,哪怕她真是一個好人。
“不過這樣也不是辦法,明天想辦法問問話吧。”
確認她的身份后,楊峻若是用臨時警察的身份詢問,那或許能得到一些線索。
最好的情況就是能借助她的東西來將青年背后的人一網打盡。
這一晚,楊峻睡得頗有些不踏實。
翌日,洗漱完畢后,他從小世界出來。
就看到李母已經提著飯盒來了。
“梓珺,回去吧,我來守著你爸。”
“媽,那有事就找我,我等下去小鹿那邊。”
李梓珺這次沒有拒絕,吃了東西后就出了房門。
病房里不是只有一個病人,另外兩張病床上還有兩人,所以她昨晚只能打地鋪睡地上,硌得不行,今天起來都是腰酸背疼的。
剛出醫院不久,李梓珺的眼神陡然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是你。”
“昨天謝謝你了,不然都得耽誤了我的時間。”
“抱歉啊,那時候我有點急事,所以提前走了,你有沒有被為難?需不需要我作證啥的?”她一連串地說著。
楊峻搖搖頭:“都解決完了,接下來那個小偷會被送到農場改造,相信他出來以后肯定會重新做人。”
“呼呼……那就好。”
李梓珺輕松不少,這句話謝謝總算說了。
“對了,我有點事情能否咨詢一下你。”
“嗯?”
李梓珺一臉的疑惑。
“是這樣的,我的身份是一名臨時警察,有一件案子因為涉及到了你,所以昨天我就想找你了解來著,沒想到被耽誤了一下。”楊峻掏出證件晃了晃,能加可信度。
他肯定不會說觀察了人家一夜。
李梓珺恍然,原來他的出現早有預謀。
或許也不用她挺身而出,那小偷就會被這人抓走了,顯得她多此一舉。
“同志,到底什么事情會涉及到我?跟我家里無關吧?”
雖然驚奇于楊峻的身份,可她立刻就關心到了是否和家里有關。
“和你家里并沒有關系啊,只是想要咨詢一下你個人。”
“那同志請問,我必然知無不言,”
李梓珺顯得光明正大,一點沒有心虛感覺。
楊峻挑了挑眉:“請問你認識田浩嗎?”
田浩就是被他抓了的那個青年男老師。
“田浩老師?這又和他有什么關系?”
李梓珺頗為疑惑,眼中也沒有表演的成分,可見確實驚奇于他會提到熟人。
“他被抓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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