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柯笑呵呵道:“沒事兒的。”
“我去做飯了。”烤了一會兒,她又迅速起身。
“嗯,對了,后天咱們要一起去米家兄弟那兒給他們兩夫妻慶祝,你到時候收拾收拾。”
“呀,可算等到了,那我明天就把東西準備準備。”
過去吃飯,也不會忘記送東西祝福兩對新人,顧南柯是打算多弄些東西帶過去。
“好,到時候咱們早點過去,幫著他們做做飯啥的。”
“行,這個我拿手。”
……
晚間,顧南柯在他懷里猶豫問道:“今天心情不太好嗎?怎么回事兒?”
平日里這個時候他都還在忙著,現在卻是安靜思考。
楊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嘆息道:“知道了一些事情,然后這些事情還要注定被掩埋,挺不舒服的。”
顧南柯抱緊了他:“既然要掩埋,那就讓它過去好了,曾經的傷痛不一定非要揭開傷疤來看。”
楊峻聽了挑了挑眉。
“南柯,你說的挺有道理,確實是我想太多了。”
或者這樣也是一件好事。
隨著一番夜話,楊峻心情好了不少,于是又對顧南柯發起了攻勢。
翌日,他選擇了前往學校。
好幾天不見人影,沈堂那邊倒是沒說什么,因為老朱是用某單位為他做出了書面申請的,還開了證明。
就是上課的時候許燕頻頻回頭,也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楊峻陡然想起二人還有畫板的事情沒有處理完。
幸虧的是還有這個周末,所以應該來得及,難怪她眼神有些幽怨呢,再遲一些,板報都要靠她一個人搞定了。
于是下課后,沒有和嘰嘰喳喳的幾個室友回寢室,而是找到了快翻白眼的許燕。
“楊峻,你這幾天去哪兒了?我們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關心啊。”她頗有些幽怨地說著。
“呵呵,被迫去幫了個忙,實在沒辦法。”
“咱們這是可以畫了吧,那就你來畫,我寫。”
許燕也沒糾結他到底去哪兒了,開始認真作畫。
而楊峻也開始書寫。
一邊寫,一邊還要商量著怎么留白,一時間兩人倒是莫名地融洽。
下午沒課的緣故,所以兩人整個下午就才有時間來做。
即便如此,也耗費了四五個小時才搞定。
當板報結束的那一刻,許燕都不禁揉了揉手腕。
但是看著二人勞動的成果,她又不禁開心起來。
站在巨大的板報之下,楊峻也頗有些滿意地點頭。
這張板報同樣有他的心血,也不知道能在學校展示多久。
如果此刻有手機的話,許燕大概是回忍不住翻來覆去拍照的。
現在就只能多看幾眼留在腦海中了。
眼看時間已經很晚,楊峻出聲道:“許燕同學,辛苦你了,為了表達我這幾天沒來的歉意,請你吃個飯吧。”
聽到楊峻要請客,她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啊。”
于是晚飯依舊是去外面的飯店。
本來許燕是玩笑想要讓他請吃食堂的,但是架不住楊峻非要出去吃。
食堂的飯菜是比去年好了,但是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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