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口倒是來得及。”
“不要啊峻哥,我錯了。”
“咳咳,我來說說我的計劃吧。”楊峻清了清嗓子,一副沉重嚴肅的樣子。
三人都低下頭聽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等我們畢業以后,到了分配的單位,就用一點小手段強迫他們給我們錢。”
“什么手段?”
“每天幫他們做點事兒,讓他們不得不給錢。”
“峻哥,我聽著怎么像是在工作?”王沖弱弱地舉了舉手。
“什么話什么話這是,明明是明搶。”
開了個玩笑,幾個人頓時哄笑一團。
回到宿舍后,又見樂高神神秘秘地說道:“正好楊峻回來了,給你們點好東西嘗嘗。”
“啥玩意兒你藏這么久?”王沖好奇地跟他一起打開一個包裹,頓時一個罐子出現在眼中。
“幫我拿一下喝水的杯子,每人一個。”
當罐子打開蓋子后,另外三人沉默了一下。
“酒?”
“不算是,在我們那兒叫做稠酒,自家釀的,沒度數,喝完不會腦瓜疼。”
“這玩意兒我們那兒叫醪糟,確實沒啥度數,就是飲料。”陸亮軍倒是興致勃勃。
“對對對。”
“峻哥,來嘗一口。”
楊峻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果然有股甜味兒。
不過并非沒有度數,大概有個五六度的樣子。
當然,這對于能喝酒的來說那真不算什么。
他沒有就這樣任由他們干喝,又拿出來了一點肉干,正好一邊吃一邊喝。
不一會兒,整個宿舍中就響起了行酒令。
四個人天南地北,行酒令也各不相同,正好每人教一遍自己的,然后讓其他人學習。
也不知何時,楊峻才有些昏沉地發現宿舍三人全倒下了。
“還說沒度數,一個個都喝醉了。”
揉了揉有些發暈的眉心,他將三人拖到了各自的床上,然后也跟著睡了過去。
翌日。
四個人整齊地遲到了。
特別是第一堂課就是沈堂的,老沈那是根本沒有給他們狡辯的機會,全都站著聽課。
這一幕讓女生們不時發笑,然后目光又時不時看過來。
下課后這才算完。
“楊峻,你們昨晚干啥去了,今天全都遲到。”許燕湊了過來好奇問道。
“偷東西去了。”楊峻隨口胡謅。
“偷什么偷什么?”沒想到許燕更來勁兒了,屁股挪動著靠近過來,一副仔細傾聽的樣子。
楊峻低下頭,在她期待的眼神中小聲道:“偷偷喝酒。”
本以為她會失望地回頭,沒想到許燕出乎意料道:
“怎么不帶上我?”
楊峻無語地將頭趴在桌子上:“帶上你干啥?你又不是我們宿舍的。”
“再說了,帶上你剛才不就多了一個站著的了。”
“那也挺有意思啊。”她聳了聳肩。
看見楊峻要閉眼睡覺,許燕嘴邊的話一下收了回去。
下午上完課,楊峻就重新找到了沈堂,這一次是要打聽李云香的消息,他得一個個地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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