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古怪的場景倒也出乎了丁義的預料,他沒有猶豫,直接轉身朝著旁邊的房屋走了過去,并一把推開了糾纏上來的女人,而后進入了屋中隨后將門猛地一關。
“不是,你選了我,怎么把我留在外面了?!”
女人有些愣愣的站在屋外,看著那被從里面鎖死的木門,口中接著就發出了咆哮。
進入屋子后,丁義右手仍舊沒有脫離刀柄,而是飛速的環視一圈,頓時便看到了角落里擺放著的木架和上面供奉的棺牌。
“果然!”
丁義冷哼一聲,但卻沒有立刻將牌子斬斷,而是直接在屋子里巡視起來,似乎想要看看有沒有別人。
但僅僅幾個呼吸后,丁義就發現這個屋子內竟然只有剛才那個女人一人,而且從一些衣服餐具來看,這個女人還是獨居。
沒有男人,這肚子怎么大的?
丁義深吸了口氣,暗道這棺牌怎么一個比一個詭異,這天外天當真沒有一個地方是正常的?
也就在這時,門外一直瘋狂敲著門的聲音和那些女人的叫嚷聲也齊齊消失不見。
丁義連忙走到了窗戶前,透過窗戶縫朝著外面看去,才發現剛才從房子內涌出來的女人竟然又消失不見,就連這個房子里的女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整個街道上又變得寂靜一片。
本來丁義來到這里,是打算將這個小鎮里的棺牌全部打包搶走,再回到屠夫所在的小鎮銷毀。
這樣一來,即便這里的詭發現了不對,他也根本不可能直接去屠夫的地盤找自己麻煩。
畢竟詭物之間有著強烈的領地意識,丁義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想出了這個計策。
本來丁義打算進來找機會搶了棺牌就跑,但現在看來,這個小鎮里的人對他的關注度極高,他一出門就被萬眾矚目,這讓他不得不暫時躲藏起來。
天外天這邊進入黑夜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是短短半個時辰內,夜幕就籠罩了整個小鎮。
也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從某個房屋的窗戶中翻了出來,而后輕手輕腳的躍過城墻,就這么落在了街道上。
丁義此刻身上背著一個布袋,而他翻出墻后便開始謹慎的環顧了四周一圈,見到沒什么動靜后才躡手躡腳的朝著旁邊的屋子走了過去。
這間屋子內,一個挺著肚子的婦人正躺在木床上呼呼大睡,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房屋的門栓正在一把寬大的刀刃從縫隙中緩緩朝上頂起。
“咔擦”
隨著門栓的滑落,木門緩緩從外被人推開,露出了一個背著包裹的人影。
丁義站在門框前,雙目微微瞇起,緩緩的掃過眼前的屋子,很快便在角落里發現了棺牌。
他嘴角咧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隨后悄然走向了木架,隨后將上面的棺牌直接放進了自己背著的包裹中。
從始至終,側室內婦人的鼾聲一直沒有停歇,這倒是讓丁義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他的手后并沒有在此地停留,而后飛快的退出了屋子,并順便關上了木門。
天外天的黑夜大概會持續三個時辰,他必須要盡快盜取棺牌,否則明日一早被人發現,就再也沒有今夜這般好的機會了。
丁義的速度很快,他甚至用上了走馬術,這樣一來,他的身形簡直如同鬼魅,不斷的穿梭在一個個房屋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