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丁義進入到第九間房屋的小院時,他忽然停了下來,接著猛地轉身,看向了同樣落在院子中的一個身影。
“走馬一門什么時候干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
一個清冷的聲音頓時讓丁義微微一愣,但他同時也想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白日里讓自己進屋的那個神秘女人。
丁義沒有說話,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眼,發現此女長相雖然并不是絕美,但身材卻是一等一的棒,尤其是那兩盞大燈,簡直晃的他有些花眼。
他所見之女人,竟無一能與之匹敵!
“你是誰?”
丁義冷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過界了。”
女人面色仍舊冰冷,口中緩緩說道。
丁義聞言嗤笑一聲,口中說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滾出我的視線,第二個,還是滾出我的視線。”
丁義對著女人伸出了兩根手指。
事實上,丁義的確想在這里把這女人干掉,但一想到萬一動靜太大又把這些居民引出來,自己盜取棺牌的計劃又要打水漂,所以能勸說還是勸說一下。
而女人聽了丁義的話之后,嘴角則是浮現了一絲笑意。
“走馬一門的人果然都是自大狂,看你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對前輩尊重一點。”
女人說著,雙手猛然在自己胸前變換了十幾個手勢。
丁義看著女人雙手結印的時候,頓時面色一冷,他腳步一邁,整個人瞬間朝著女人那沖了過去。
但下一刻,本是空無一物的草地上忽然飛射出四條黑色的鎖鏈,這些鎖鏈瞬間纏繞在了丁義的手臂和大腿上,將他猛然禁錮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丁義身下的草地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六角形符號,一股強大的吸力頓時從這個符號上傳來,意圖將丁義的身軀吸入其中。
“什么玩意?火影?”
丁義被這女人古怪的手段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這個天外天中的詭物一個個強的離譜,但這里的除詭師卻一個個菜的可憐。
不是降神就是這些術法,一個強化自己的派系都沒,簡直都是垃圾!!
想到這,丁義身上的黑光驟然濃郁的如同實質,他四肢猛然一震,那束縛在他身上的鎖鏈就被瞬間崩斷,而他本人更是猛地一竄,直接頂著吸力沖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似乎被丁義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似乎沒想到自己的陣法竟然沒有攔住丁義一息。
她雖然面上震驚,但手中的動作卻是不慢,雙手已經飛快的疊在了一起,似乎又要結出來一個新的陣法。
但下一刻,丁義一拳就轟在了她的小腹上,沉悶的聲響讓女人瞬間雙目圓瞪,那結印的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的小腹,而后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丁義一臉獰笑,看著這渾身顫抖的女人也沒有和她廢話的意思,他單手朝著后方一摸,頓時摸出了那柄殺豬刀。
森冷的寒光從刀身上逸散而出,那混亂而又暴虐的血腥氣息肆無忌憚的壓迫著女人的神經,這頓時讓她尖叫起來:
“你拿走這些牌子惡尸會醒的!!”
嗡!!
殺豬刀在距離女人脖子零點零一寸的地方堪堪停了下來,一縷黑色的長發隨著微風緩緩飄落在地上。
女人面色慘白,后頸上的皮膚似乎察覺到了那劇烈的殺意,竟然泛起了大片的雞皮疙瘩。
直到此時,腹部的劇痛才猛然在她的神經中爆發出來,但她根本不敢亂動,只能跪在地上劇烈的顫抖著。
丁義握著殺豬刀,看著眼前的女人頓時雙目微微瞇起。
惡尸!這女人竟然知道惡尸?!
為什么伍凋從來沒提過,是他也不知道,還是壓根就沒想過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