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行的狐貍眼瞪的溜圓,“你……你怎么可以這樣?”
蘇暖將匕首壓了壓,另一只手指著雷無涯,“知道我跟他是什么關系嗎?”
厲風行瞪大了眼睛說道:“奸夫淫婦?”
蘇暖差點被噎死,手一抖,厲風行脖子出現一道血痕。
厲風行慌了,“別……我開玩笑的,我不知道你們什么關系。”
蘇暖瞇了瞇眼睛,指著雷無涯說道:“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他有多瘋癲你很清楚,我雖然不及他一半,但……呵呵呵!”
沒說完的話往往殺傷力更大,厲風行真的怕了,顫聲問道:“你要怎樣?”
蘇暖想了一下說道:“還是要錢吧,沒什么比錢更香。”
雷無涯現在很精神,跟剛才瀕死的摸樣截然相反,他笑道:“錢不也得他賺?你還是要保他的命,不如簽個奴隸契約。”
蘇暖的眼睛彎了彎,“嗯,我缺個能錢生錢的賬房先生,不過不是主仆我可不放心。”
厲風行不知蘇暖的身份,問道:“你是什么身份?太低了我可不可以,最次也得是個中富。”
蘇暖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是最底層的流放犯人。”
厲風行又瞪大了眼睛,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我不愿意。”
蘇暖收回匕首,開始上下打量厲風行。
厲風行被她看的頭皮發麻,問道:“你要做什么?”
蘇暖一臉壞笑道:“我看你什么零件兒值錢,我砍下來也能一筆勾銷,誰讓我人美心善呢,就不要你的命了。”
厲風行只覺自己的身體涼颼颼的,她連連搖搖頭,“不要……你還是要錢吧,我有錢。”
蘇暖瞇著眼睛問:“現在能拿出來多少錢?”
厲風行脫下鞋子,從里面掏出鞋墊兒,又掏出一塊玉牌。
“喏,十萬兩黃金。”
蘇暖狐疑的伸手去接,李石頭卻嫌棄的拿出汗巾將玉牌接過去擦了又擦。
他覺得干凈了之后才遞給蘇暖,“小姑姑,這東西能值十萬兩金子?”
蘇暖也不覺得這玉牌能值十萬兩金子,就是極品帝王綠也不值啊。
她接過去看見上面雕刻了一個聚寶盆,盆里面還有金銀珠寶。
玉牌后面有一行字,“厲風行的聚寶盆。”
她一下想起前世的傳言,聽說有人憑借信物打開了厲家祖墳,拿出了數十萬兩的金子和珠寶。
也就是說這個玉牌是厲風行祖墳的鑰匙,給守門人看就能進去拿錢財。
她想了一下說道:“我先幫你保管,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就來找我。”
雷無涯瞥了一眼玉牌,說道:“厲家的祖宗可能不安生了。”
蘇暖不能表現出自己知道這玉牌的來歷,于是問道:“這玉牌很重要?他給我就會受到祖宗責罰嗎?”
雷無涯笑道:“有可能會從下面上來跟他聊聊,但跟你無關,你收著就好。”
蘇暖哦了一聲,將玉牌放在背包里,實際上是收進空間去了。
空間靈說道:“收這玩意做什么?一點能量都沒有。”
蘇暖在心中給它回應,“那是打開金庫的鑰匙。”